1832年冬天,曾国藩新婚当夜,洞房里的灯一亮,他的妻子欧阳氏看清楚了他的身体,

月初的妖艳星光 2025-12-09 10:54:05

1832年冬天,曾国藩新婚当夜,洞房里的灯一亮,他的妻子欧阳氏看清楚了他的身体,全身起皮、脱屑,像披了一层蛇皮,欧阳氏吓得后退几步,差点哭出声来。 她压住情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你要是能挣个一品诰命,我就跟你过一辈子。”曾国藩眼圈发红,没说话,狠狠点了头。 成婚后第二年,曾国藩照例赴京参加会试,又落榜。他回到湖南湘乡,乡人看他眼神都多了几分怜悯,有人说:“年年去考,也不中,是个酸丁罢了。” 村口茶棚下,这种风凉话越传越广。欧阳氏没理会,只在夜里看着他一页页地读书,墨磨好了就端过来放在桌角,说一句:“你得记住你那天怎么点头的。” 五次不中,亲戚说他走火入魔,连母亲都劝他歇歇,去做个塾师也好。曾国藩咬牙不肯。 欧阳氏管账、管家、还管他的功课,一次曾国藩把《大学》背错,她一筷子敲到桌子上说:“你若这点章句都背不全,别说诰命,连秀才都没得当。”他没吭声,把那页又读了三遍。 谁都没料到,这份带着赌咒似的狠劲督促,竟真逼出了清朝后半段最硬的一根骨头。道光十八年的春天,曾国藩第六次赴京赶考,终于高中进士,殿试位列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消息传回湘乡,村口茶棚里的风凉话全变成了奉承话,那些曾经笑话他酸丁的人,挤破头想上门道贺,欧阳氏却只是让下人把大门半掩着,自己照旧在灶台边做饭,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不是结局。 赴京任职后,曾国藩的皮肤病没半点好转,反倒因为常年熬夜批公文、写奏折,脱屑更厉害,官服里面的内衣常常沾满皮屑,一抖就往下掉。同僚们背后偷偷叫他“曾癞子”,甚至有人故意在朝堂上避开他,怕沾到身上“不吉利”。这些闲言碎语传到他耳朵里,他从没辩解过半句,只是每天清晨比别人早起一个时辰,把官服熨得笔挺,袖口拽得严实,转头就把全部心思扑在差事上。他心里始终记着洞房夜的承诺,记着妻子深夜递来的那碗热墨,更记着她敲着桌子说“章句都背不全,秀才都没得当”的狠劲——这点旁人的白眼,比起五次落榜的屈辱、妻子暗藏的期盼,算得了什么? 后来太平天国起义席卷半壁江山,清军节节败退,朝廷急得团团转,下令让各地官员办团练剿匪。曾国藩临危受命,回到湖南办起了湘军。可他从来没带过兵,一开始打得一塌糊涂,靖港兵败时,他羞愤交加,抱着石头就想往江里跳,幸好被手下死死拉住。消息传到家里,欧阳氏没哭没闹,只让人捎了一封信过去,信里就八个字:“没死就扛,诰命还没拿。”就是这八个字,把差点垮掉的曾国藩骂醒了。他擦干眼泪,重新梳理军务,总结战败教训,硬生生把一支临时拼凑的团练,练成了后来能平定太平天国的精锐之师。 那些年,曾国藩在外打仗,屡败屡战,好几次都身陷绝境,欧阳氏就在家里撑起整片天。家里的田地要种,孩子要教,亲戚邻里的琐事要管,还要时不时应对朝廷派来的探子、地方官员的刁难。有人劝她,让曾国藩找机会辞官回家,安稳过日子,她却怼回去:“他答应我的事没做完,哪能半途而废?”她知道丈夫在外吃苦,每次寄钱回家都只留够家用,剩下的全让再寄回去补贴军饷,还特意让人捎去几件厚衣服,叮嘱他别因为熬夜办公冻着,至于他身上的皮肤病,更是记挂在心,四处打听偏方,晾干了草药寄往军营。 直到同治三年,湘军攻破天京,太平天国运动彻底平定,曾国藩立下不世之功。朝廷论功行赏,果然封欧阳氏为一品诰命夫人,兑现了当年洞房夜的承诺。当诰命圣旨送到湘乡老家时,乡人再次挤上门来祝贺,欧阳氏捧着圣旨,没有喜极而泣,只是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眼眶微微发红。后来曾国藩卸甲归乡,夫妻相见,欧阳氏看着他依旧布满皮屑的手臂,没提诰命,没提战功,只端过一碗热汤,轻声说:“在外头受苦了,好好歇歇吧。” 谁都说曾国藩是晚清中兴名臣,是硬骨头,可很少有人知道,这根硬骨头背后,藏着一个女人的狠劲与坚守。欧阳氏当初那句“挣个一品诰命才跟你过”,从来不是嫌弃他的皮肤病,而是看透了他骨子里的韧性,用最戳心的话逼他往前走。那些年的风凉话、战败的屈辱、旁人的白眼,若没有欧阳氏的督促与支撑,或许就没有后来的曾国藩。所谓夫妻,从来不是有福同享那么简单,更是有难同当,是在对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狠狠推一把,再稳稳托住底。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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