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案重新被关注,很多人在问如何能避免低级霸凌和高级霸凌。我突然想谈一谈我青春期时受到的孤立霸凌。霸凌就是霸凌,就是该被厌恶、被斥责、被唾弃,我从不感激它,我只是伴随着成长会更加看轻它。
我的初中时期是最为不安的,年少的我其实无法确认痛苦,只能用不安来形容。当时记得很清楚,一个女生经常在我身边用能让我听到声音我,用青春期时刚刚接触到的成年世界最肮脏的词汇,比如“jian”、“sao”、“yin”,但我知道霸凌者不是她,是整个氛围。
关于恶意的来源我到现在都不敢确认,因为漂亮和一点点书本上的小聪明对于我来说像是呼吸一样与生俱来的的习惯,“嫉妒”这个词去形容“遭遇的原因”,对我而言实在太傲慢了,如今我早就养成了“避免傲慢带来恶意”的习惯。每当我回想起年少时期,我总在想当时的自己是不是说话太不注意、行为太不谦逊。
但有些霸凌氛围就是被霸凌者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引来无端的欺辱。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害怕每天的课间操跑步,因为我怕被孤立在最后一排,我也因为体育课不安,我担心自己找不到伴,会很尴尬。初中三年,我的不安占据了大部分时光。
直到初三时,我的境遇好了很多,大概是大家都过了不分青红皂白、认为散发恶意就很酷的阶段了吧。也和我的努力有关,哪怕骂我的人就在我前面,当她回头看到我时我也会对她笑一笑表示没关系,或者是主动帮同学值日或讲题,即便那时候的我很小,我也清楚霸凌者是氛围,而不是个人。
记得那个暑假的同学录,我收到了很多对我表示歉意的留言,我丝毫不意外,我好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无论个人还是氛围,都是可以被操纵的。
之后的我就不在意了,不在意独来独往,不在意无关者的恶意,不在意氛围的微妙变化。甚至偶尔会“持靓行凶”用一些小招数气一气给我带来恶意的人。
但我无疑是幸运的,哪怕是霸凌也算是最善良的一种,没有遇到朱令女士一般的舍友,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如果真的要问如何避免霸凌,我觉得真的很难,人性并不本善,也不笨恶,大部分时间跟着氛围随波逐流。如果大家潜意识都能以“霸凌”作为羞耻,或许能好一些吧。
用户10xxx04
朱令是暑假中毒,锁定那个被甩前男友问题就锁定。方舟子:2018年测定朱令头发铊含量的论文把朱令第一次中毒(第一个铊峰值)时间定在8月中旬并不准确。我根据论文数据重新算了一下,第一次中毒时间不会晚于8月上旬,距离9月初清华开学孙维进实验室更远,更不可能说是孙维从实验室获得铊投毒。我的计算方法如下: 测的是从1994-1995年间朱令在家中使用的毛毯获得的一根头发。头发长度7cm,亚洲人头发生长速度平均值411 (+- 53) 微米/天。该论文取平均值计算,这根头发生长时间171天,第一个铊峰值在第19天。由于朱令在1994年12月23日住进同仁医院时头发已掉光,这根头发脱落时间不可能晚于12月23日,推算出第一次中毒时间不晚于7月中旬。 再根据误差算上下限。如果头发生长速度为最快的464微米/天,则这根头发生长时间为151天,第一个铊峰值在第17天,第一次中毒时间不晚于8月上旬。如果头发生长速度为最慢的358微米/天,则这根头发生长时间为196天,第一个铊峰值在第22天,第一次中毒时间不晚于6月底。 可见,朱令第一次中毒时间不晚于8月上旬,是暑假期间在家中中毒,与孙维进实验室无关。
用户16xxx17
欺凌太可怕了,我读书成绩好,老师经常表扬,下课后有人讽刺,有人讥笑,大家孤立,很难受啊,那个时候每家小孩多,大家一起玩,受到孤立很无趣啊。嫉妒讽刺严重影响啊,现在孩子少,大家习惯单独相处,那时候不可能啊!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