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才打拳”是上一个版本的事了,现在好看的也会打拳。
以前打拳界是失败者乐园,现在是所有未能满足的欲望都可以进行归因。长得丑的有很多求而不得,长得漂亮的有更高级别的求而不得。
那个有钱多金的哥哥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我除了漂亮还不能大富大贵?闺蜜还没我好看呢,可她的男友已经成**首富了。
人总有新烦恼。拳理论作为情绪服务装置也总会有新品。把种种求而不得进行性别归罪,根本没有上限。人的欲望有多大,拳就有多大。要她们体谅社会?你知道体谅宏观世界是需要受良好教育的吗?你以为受良好教育很简单吗?体谅不了一点,都是你们的错。我也不宏大叙事,我就指着你,说你这个性别迫害我的,你躲不开。
其实无论男女,都会有一部分人为了抱怨而盲目归因。打拳的打拳,恨国的恨国。取决于群体常常直面的东西。这就是人性,很难控制,全世界都在摸索,找到办法前,全世界都在想办法祸水东引。要么搞身份政治称其为自由,要么把观点互殴称作民主。总之后现代所充斥的那种无边无垠的委屈劲儿不要找到我头上。
这么说吧,为什么塔是斜的?因为在塔看来:“可算有一半人没把生活不满归我头上,斜,给我狠狠的斜。”
不是不引祸东去,而是顺从天然流向。虽然我不希望这样,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全世界都没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我观察过这些现实中漂亮的打拳人,虽然她们不是世俗意义上的loser,但她们确实有些共通之处,比如行业很偏离“国家的直接建设者”,离具体造物很远,离媒体和金融很近,本职工作很像是一种“撬动资源型”的行业。都不是快不快钱的问题,而是容易在间接建设中迷失于撬动资源的杠杆。远离建设的空虚感一旦被豆瓣群组的氛围乘虚而入,整个人基本就废了,颜值没有意义,工作没有意义,生活追求没有意义。
知道劳动改造吗?劳动为什么能改造一个罪犯?就是让他们接近直接建设,远离间接价值创造,在这样的创造中充实自己。它能让溥仪这个末代皇帝+战犯理解新中国公民身份的意义。空虚的打拳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她们真正的权责该如何统一呢?
“打拳的一律扔去劳改”,这个方案听起来很不现代,很不文明,但你我都知道的,这最有效。常常因为政治不正确,无法说出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