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5年,耶律洪基对着萧皇后劈头盖脸一顿猛打,赐白绫命她自缢,仍觉不解气,居然扒了萧皇后的衣服,用草席一裹,扔在萧家门口。 草席裹着的身躯被弃在萧府门前时,辽上京的雪正下得紧,鹅毛般的雪片落在褪色的绸缎残片上,很快掩去了那触目惊心的痕迹。萧府上下跪伏在地,哭声被寒风咽得断断续续,却无一人敢上前挪动——谁都清楚,这是辽道宗耶律洪基盛怒之下的处置,背后牵扯着那场震动朝野的“重元之乱”余波。 几日前,耶律洪基还在庆州捺钵与萧皇后对弈,彼时她执白棋落子沉稳,轻声劝诫:“陛下,皇太叔重元虽已伏诛,但党羽未清,当以宽仁稳朝局,勿因怒滥杀。”可没过几日,查案官员递上密折,称萧皇后的弟弟萧胡睹曾与重元暗中往来,虽无实据证明皇后参与谋逆,却让本就因叛乱心有余悸的耶律洪基怒不可遏。他不顾多年夫妻情分,当庭斥责皇后“外戚通逆,知情不报”,盛怒之下动了手,最终竟以这般决绝的方式了结了她的性命。 消息传到南院枢密使耶律仁先耳中时,他正与参知政事梁援商议政务。听闻详情,耶律仁先猛地拍案:“《尚书》有云‘慎厥终,惟其始’,陛下因一时之怒,竟如此处置皇后,既失君王之度,更恐寒了宗室之心!”梁援亦忧心忡忡:“皇后素来贤德,常劝陛下亲贤臣、远小人,如今仅凭旁证便遭此横祸,恐难服众啊。” 二人当即联袂入宫,在耶律洪基面前长跪不起。耶律仁先叩首道:“陛下,臣不敢为萧胡睹辩白,却请陛下念及皇后多年辅佐之功——昔日陛下猎于秋山,遇熊突袭,是皇后舍身挡在身前;每逢灾荒,是皇后捐出私库赈济百姓。她若有心谋逆,何必如此?”耶律洪基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眼前闪过萧皇后平日温婉劝谏的模样,心中竟生出几分悔意。 梁援趁机进言:“《论语》有云‘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即便萧胡睹有罪,亦当区分对待。如今皇后蒙冤而死,若不查明真相、还其清白,恐让奸人有机可乘,离间宗室与陛下的关系。”耶律洪基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传旨暂停对萧家的追责,命人重新彻查萧胡睹案。 三日后,真相大白——萧胡睹确与重元有染,但萧皇后对此毫不知情,反而曾暗中提醒过耶律洪基提防重元党羽。耶律洪基得知后,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悔愧交加。他下旨追复萧皇后封号,以皇后之礼重新安葬,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过错:“朕因一时之怒,错杀贤后,此乃朕之过。诸卿当以此为戒,日后若朕有失察之处,只管直言劝谏。” 耶律洪基因怒错杀贤后,终知错悔改正名;此事警示世人,待人处事当以理智持正,勿为情绪左右。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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