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4年,朱棣将姚广孝的遗书,递给孙子朱瞻基。他打开一看,吓得目瞪口呆。上面赫然写着:明朝百年内,将有三大巨变。每一变,都是血光之灾。 永乐二十二年,大明皇帝朱棣的第五次北征,并未如以往那般势如破竹,龙辇之内,六十五岁的帝王斜倚在锦褥上,昔日锐利的眼眸已染上浑浊,剧烈的咳嗽声不时撕裂帐中的寂静,死亡的阴影,正悄然笼罩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马上天子。 皇太孙朱瞻基侍立榻前,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不安,他看着祖父枯槁的手,颤抖着从贴身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用多层油布严密包裹的物件,那包裹被保存得极好,边角没有丝毫磨损,可见其主人多年的珍视与……畏惧。 “此物,是少师(姚广孝)六年前所留。”朱棣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他临终前嘱托,务必在朕……在合适的时机,交予你亲启。” 他将包裹递出,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那不是一卷书信,而是千钧山岳,“朕未曾看过,” 皇帝的目光避开那物件,投向摇曳的烛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少师学究天人,其言往往涉及天机,今日,朕将它交给你。你需独自拆阅,阅后如何,自行决断。” 退出龙辇,回到自己的营帐,朱瞻基屏退左右,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层层封缄,一股混合着朱砂和淡淡冰片、甚至隐约有一丝棺木般陈旧气息的味道弥漫开来,信纸展开,是用朱砂书写的字迹,殷红如血,力透纸背。当他看清那几行预言时,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令他几乎窒息。 信上赫然写道:“龙子龙孙,白刃相见;北虏南倭,血染长江;宦者执柄,天子为囚。” 寥寥数语,勾勒出一幅大明王朝未来百年血雨腥风的图景,第一变“龙子龙孙,白刃相见”他已知晓,那正是祖父发动的“靖难之役”,建文旧臣被屠戮殆尽,南京城头变换大王旗,数万人头落地。 而后面两句,则如同悬在帝国头顶的利剑,预示着尚未发生的浩劫。姚广孝竟在六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看到了这一切?朱瞻基的手微微颤抖,信纸上的朱砂字迹,在他眼中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滔天血浪。 他敏锐地捕捉到建文帝削藩带来的危机,不断以天命所归鼓动朱棣,据说,他曾对朱棣言:“大王使臣得侍,奉一白帽与王戴。”“白”加“王”上,即为“皇”。此言深深打动了朱棣。 靖难之役中,姚广孝是朱棣最核心的谋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虽不曾亲自提刀上阵,但整个战争的战略布局,乃至关键时刻的决段,无不渗透着他的智慧。 朱棣登基后,封他为太子少师,赐名广孝,意欲令其还俗,享尽荣华,然而,这位功勋卓著的谋士却做出了令人惊异的抉择,他拒绝府邸美妾,仍常住寺院,身着黑色僧衣,晨钟暮鼓,仿佛一切功业与他无关。 1418年,八十四岁的姚广孝走到了生命尽头,临终前,他对守候在旁的友人留下了一句充满玄机的话:“天道如同下棋,世人皆是棋子。” 说罢,他让心腹取来朱砂、冰片,研墨铺纸,写下了那封决定交给未来天子的密信,朱砂辟邪,亦显郑重;冰片防腐,意在长久,他并非故弄玄虚,而是基于对历史兴衰规律的深刻洞察,以及对大明立国根基和潜在矛盾的精准把握,写下了这近乎谶语的预言。 这封遗书,是他为朱氏王朝留下的最后一份“遗产”,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诊断书”和“警告信”。 在位的十年间,朱瞻基励精图治,他深知“北虏南倭”的威胁,因此整顿军备,任用贤能,多次巡边,甚至亲自率军出喜峰口,打击扰边的蒙古部落。他体恤“民怨积聚”可能带来的后果,因此延续仁宗政策,轻徭薄赋,赈济灾荒,与民休息。 他与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等能臣共同缔造了史家称颂的“仁宣之治”,明朝国力达到鼎盛。 然而,越是努力,他似乎越是感到一种无力。姚广孝的预言如同宿命的枷锁,他试图用自己的努力去打破,却总感到那巨大的历史惯性依然存在。 1449年,距离姚广孝预言已过数十年。年轻气盛的明英宗朱祁镇,在宦官王振的怂恿下,仓促亲征瓦剌。“北虏”之变以最惨烈的方式爆发,土木堡一役,二十万明军精锐全军覆没,英宗本人被俘。 英宗回归后,通过“夺门之变”复辟,更是上演了又一幕“白刃相见”的皇室惨剧。而随着时间推移,“宦者执柄”日益严重,从王振到刘瑾,再到明末的魏忠贤,宦官权倾朝野,操弄国柄,党争酷烈,税监横行,民变蜂起。
1424年,朱棣将姚广孝的遗书,递给孙子朱瞻基。他打开一看,吓得目瞪口呆。上面赫
张五笙说历史
2025-10-22 13:5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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