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作家海因里希·曼（Heinrich Mann）在1918年出版了小說《臣民》（Der Untertan），塑造了一個至今讀來依然令人不寒而慄的角色：赫斯林。
他極端崇拜權力、主動壓抑自我、把對主子的忠誠當作最高美德。他不僅不質疑主子，更努力替主子辯護、清洗、鎮壓異見——即使主子踐踏他，他也視之為榮耀。
整部小說所寫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努力成為合格奴才」的精神狀態。
有些時候，真正作惡的，不僅僅是主子的意識，更是出在那些爭著替主子擦鞋、背鍋、吠叫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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