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积电创始人张忠谋,受访时再次语出惊人:“我真的认为,我的国家——美国,仍然是世界的希望,仍然是世界上光辉的典范!”他还强调:“自从我来到美国并于1962年入籍以来,我的身份一直是美国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台积电创始人张忠谋称他的国家“美国”是“世界的希望”与“光辉的典范”。他进一步明确表态,自 1962 年加入美国国籍起,自己便始终只拥有美国公民这一单一身份,再无其他国籍归属。 这番言论引发了巨大反响,但公众的解读多停留在个人情感或身份认同层面。 这并非单纯的情感流露。这一表态是他个人成功范式、台积电商业基因以及全球科技权力现实共同作用的结果。它是一份由个人经历、商业战略与地缘政治三重逻辑共同书写的“效忠声明”。 对张忠谋而言,“美国”不仅仅是国籍,更是他个人逆袭与企业模式的原始蓝图。1949年,18岁的他赴美求学,却在麻省理工两次博士资格考试中落榜。 1961 年,人生的迷雾与低谷将他紧紧裹挟,就在前路晦暗无光之际,美国德州仪器公司向他递来一束微光,以关键性的资助,为他叩开了斯坦福大学博士阶段的求学之门。 这个体系为他提供了第二次机会。1964 年,他顺利取得博士学位后加盟德州仪器。 从部门经理起步,他凭借实力稳步晋升,最终出任集团资深副总裁,成为美国大型企业中首位执掌高管职务的华人。这段经历塑造了他对该体系根深蒂固的认同。 台积电的创立内核,是践行 “专注代工、不涉设计” 的独特路径,这一模式的根源,正是源自美国半导体行业所倡导的 “精细分工” 理念。 台积电诞生之初就嵌入了美国产业生态,其首批订单来自老东家德州仪器,英特尔也在其技术落后时伸出援手。 这种从个人救赎到企业孵化的双重经历,让他对“美国模式”的信念超越了单纯的国籍,成为一种方法论和价值观。 张忠谋所提及的 “希望”,剥开商业世界的层层表象,本质不过是对美国在技术领域的垄断地位与市场层面的霸权体系,难以挣脱的被动依附。 台积电的技术命脉被美国牢牢掌握。芯片设计必须的EDA软件市场,85%由美国公司掌控。 作为芯片制造领域的核心关键设备,ASML 光刻机的构成中,有将近五成的零部件源自美国生产。 台积电工厂中,更有40%的设备来自应用材料、泛林等美国企业。这构成了一个无法绕开的技术闭环。 同时,台积电的市场命脉也与美国紧密捆绑。2024 年相关统计表明,北美市场的营收占比达到七成五,成为其核心收入来源。 苹果单家企业即贡献了四分之一的营收份额,其先进制程的核心客户则涵盖英伟达、高通等美国科技领军企业。 赞美“美国是希望”,其实是一种维持企业生命线的现实主义策略。台积电的全球地位,正建立在这种深度依附之上。 维系在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中,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66 亿美元的补贴来自美国政府,作为对等回应,台积电对亚利桑那州的投资计划已增至 1650 亿美元。 而美国工厂正面临良率仅60%、成本高出20%的运营困境。 这笔“补贴”更像是强制其战略东移的“入场费”。若想在由美国牵头构建的产业链里守住安全参与地位,台积电必须践行相关 “义务”。 其不仅中断了向华为供应先进制程芯片的渠道,还同步将大陆数百家企业纳入相关管制清单,形成配套限制举措。 这些牺牲与服从,构成了“希望”的另一面。张忠谋“我是美国人”的坚定表态,正是在这种权力格局下,为企业求生存所做出的最彻底的身份对齐。 张忠谋的言论,是他个人命运、企业战略与全球权力结构深度绑定的最终写照。他的人生与事业,从获得美国博士学位到台积电依附美国霸权,始终在美国划定的轨道内运行。 他口中的“美国希望”,就是那个能让他从落榜生变为半导体教父、并让台积电成为行业巨头的特定历史时期的美国体系。 当一个人的全部成就和企业的生存命脉都与一个国家的体系紧密共生时,他的身份认同便不再有第二个选项。这既是个人选择的终点,也是时代格局的缩影。 信息来源:海峡新干线——2025-10-18 21: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