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李鸿章去世,他给子孙留下4000多万两白银和无数家产,可没想到,52年后,他的孙子,43岁的李子嘉,竟因为穷得买不起食物,活活饿死了,死后,他的身上只裹了一张破草席,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草草埋葬了事。 (阅读前请点个赞,点个关注,主页有更多你喜欢看的内容) 要知道李鸿章留下的家业富可敌国,英国《泰晤士报》记者莫理循都算过账,这笔钱相当于清政府半年的财政收入。 可到了1953年,43岁的李子嘉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冻饿而死,哥哥李厚甫只能用张破草席把他埋了,这分明是“留财不留德”的活教材。 李鸿章留下的这笔钱实在太厚实,《李文忠公全集》记载,他当直隶总督25年,俸禄加养廉银就攒了45万两,这还只是小头。 真正的大头是洋务企业的股份,轮船招商局、开平矿务局这些“官督商办”的厂子,他和亲信攥着核心控制权,每年股息至少50万两,三十年下来就有1500万两。 不动产更吓人,合肥东乡的李相府“大者数百亩,小者亦百十亩”,碉堡花园样样齐全,上海租界里30多处房产,南京东路的洋房现在还是寸土寸金,芜湖老市区半条街的地皮都是李家的。 这些加起来4000万两的家底,按当时物价能买20亿斤大米,就算坐吃山空,也够子孙吃几辈子,可偏偏败在了“根上”。 这败落的根子,从李鸿章对儿子李经方的培养就埋下了,李经方是过继来的长子,本来有经商天分,可李鸿章觉得经商是“贱业”,丢朝廷大臣的脸,非要逼他从政。 结果李经方既悟不透为官之道,经商才能又被扼杀,只能靠着老爹的家业“躺平”,自己奢靡无度,对儿子李子嘉更是疏于管教。 1910年出生的李子嘉是中英混血,从小锦衣玉食,中西方教育都没落下,却被宠成了废物,十几岁就抽大烟、逛青楼,乡里人都叫他“小叫鬼”,满是嘲讽。 1927年北伐军打过来,李经方吓得逃去大连,没了管束的李子嘉更是脱缰野马,把“败家”俩字刻进了骨子里。 1934年李经方一死,李子嘉继承的遗产够普通人做梦都笑醒:1.3万亩良田、一大片山场、上海三层别墅,每月还能从银行领500银元。 要知道当时鲁迅每月工资才350银元,10个月就能在北京买套20间房的宅子,500银元能买3000斤猪肉、上万斤大米,可这钱到了李子嘉手里,连塞牙缝都不够。 他把田产交给庄头打理,自己整日泡在赌场青楼,为了赎一个青楼花魁,直接卖掉几十亩良田,还雇了姨娘、厨师、男佣伺候,排场比老爹还大。 芜湖米商王守业在回忆录里写得清楚,李子嘉卖地时连田契都不看,大笔一挥就签字,价格不到市价的七成,活脱脱一副“钱是大风刮来的”架势。 他的赌瘾一上来,再多家业也不够填坑。 李子嘉最疯的时候,赌桌一夜就输掉几十亩良田,赌场老板设个圈套,他就乖乖变卖家产。 母亲看他无可救药,劝不动只能回英国,几个姨太太卷走仅剩的钱财跑路,偌大的家业转眼就只剩空壳。 有人劝他找份活干,母亲托关系给的翻译官工作,他干了几天就撂挑子,说“我不能伺候别人”,眼高手低到了极致。 到最后房子卖光、田产输尽,他想起曾借给左宗棠的孙子左巨生10石米,找上门讨债才发现,对方也是个败家子,家里米缸都见底了,俩落魄公子哥只能挤在破屋里喝稀粥度日。 1953年的寒冬,成了压垮李子嘉的最后一根稻草,身着破烂棉袄的李子嘉跳湖自尽被救起,可天寒地冻、腹中空空,最终还是冻饿死在街头。 哥哥李厚甫赶来收尸,奈何兜里一分钱没有,只能找张破草席裹住他,在空旷处草草埋了,对着孤坟喃喃自语“我的下场恐同你一样”。 这场景和李鸿章当年出殡时“万人送葬、规格堪比亲王”的排场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要是李鸿章知道,自己苦心攒下的家业,没换来子孙的安稳,反倒养出了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废物,不知会不会后悔当初只重钱财不重家风。 这么看来,李子嘉的悲剧根本不是“命不好”,是李家“留财不留德”的必然结果。 李鸿章自己官场商场两头捞,却没教子孙怎么守业、怎么做人,李经方躺平,李子嘉堕落,一代比一代能败。 4000万两白银的家底再厚,也经不住“吃喝嫖赌”的挥霍,更经不住“好逸恶劳”的侵蚀。 古话说“富不过三代”,不是财富本身留不住,是没有品德和能力的支撑,财富只会变成催命符。 现在再看这段往事,还是让人唏嘘,那些总想着给子孙留金山银山的人,真该好好琢磨琢磨:李鸿章的例子摆着,再多的钱,不如教孩子做人的道理、谋生的本事。 李子嘉裹着破草席下葬的那一刻,就把“留财不如留德”的古训刻在了历史里。 这不仅是一个家族的兴衰,更是给所有盯着“遗产”的人敲了警钟,能传家的从来不是白银房产,是家风,是品行,是自食其力的本事,没了这些,再多财富也只是过眼云烟,早晚得败光。 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