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当21岁的碧姬·芭铎拜访74岁的毕加索时,留下了一张珍贵的老照片。毕加索看着碧姬,突然说:“小姐,把外套脱掉!” 罗杰·瓦迪姆看中毕加索的名气,想借此帮妻子多点曝光,就通过熟人联系助理,定下1956年五月的见面。那年戛纳电影节正热闹,芭铎刚凭一部片子在欧洲冒头,她从节场赶去瓦洛里斯小镇的别墅。瓦迪姆同行,还带了摄影师记录。 毕加索当时七十四岁,正忙他的阿尔及尔女人系列,手边全是画具和工具。他见人后,直接要芭铎脱外套,当模特画素描,用炭笔在纸上快速勾勒,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画完他一看不满意,就扔进壁炉烧掉,没留任何痕迹。摄影师拍下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捕捉到毕加索盯着她的模样,后来成了唯一视觉证据。 这次访问纯属瓦迪姆的职业安排,芭铎没成他的缪斯,毕加索也没因此多画什么。媒体事后报道不多,但强调年龄差和毕加索的率性作风,LIFE杂志登了那张照片,标题突出两人领域的碰撞。 芭铎那年已嫁瓦迪姆,他不只管生活,还掌事业方向,这次拜访本意是拉近艺术和电影的距离,可实际没起大波澜。毕加索的习惯就是这样,画不好就毁,访客多如牛毛,她只是其中一个过客。 芭铎从那年回去后,继续拍片,六十年代初接国际角色,像《轻蔑》那样巩固地位,她的短发和海滩风影响时尚界好几年。三十九岁她退出影坛,转动物保护,次年建基金会,专注救濒危物种,推动几项禁猎法。基金会运作到现在,帮海豹和老虎拉来资金,她从偶像变公益人,生活重心全移。 毕加索六十年代还高产,画堂吉诃德主题,还试金属雕塑,瓦洛里斯住所常有年轻人来聊技法。九十一岁他在穆万宅子去世,遗产两万件作品散布博物馆,继续戳后辈艺术家。芭铎的转变显示银幕生涯有限,毕加索的遗产则证明创作无止境,这次邂逅像个小节点,串起两人不同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