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群犹太女人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正当她们将要被处决时,立陶宛民兵成员却强迫她们脱掉衣裤,迫使她们在临刑前还要遭到羞辱。这段历史,如同一道深邃而痛苦的伤痕,刻印在时间的画卷上,让人不忍直视,却又无法回避。 卡车抵达帕茹斯特森林外围后,妇女们被赶下车,双手用绳索捆绑,脚踝套上铁链,限制任何移动。立陶宛辅助警察团成员包围现场,这些人身着杂乱制服,手持步枪和棍棒,负责押解和监视。领头者下令褪去上身衣物,枪口对准头部,妇女们只能遵从,衣衫陆续落地。过程延长成一种故意拖沓,警察们用枪托敲击树干,逼迫转动身体,展示各面。抱着孩子的母亲被特别针对,婴儿遭抢走扔置一旁,哭声响起却无人理会。少女们手臂被棍棒击打,强令移开遮挡,警察间隙中有人点烟闲聊,脚尖拨弄散落布片。 这种侮辱持续约一小时,妇女们裸身站立,皮肤暴露在凉风中,警察轮换监视,用枪管戳刺调整姿势。有人拾起内衣甩向脸部,布料滑落脚边。哨声响起后,队伍被驱赶向林中深处,步履不稳中有人滑倒,膝盖磕出伤痕。抵达预掘长坑边缘,坑底已铺满先前遗体,警察排列举枪瞄准。密集枪响爆发,躯体倾倒滚入坑中,尘土扬起。执行者上前补射,确保无一幸存,然后用铲子倾倒土块,层层覆盖。 纳粹占领立陶宛初期,这种针对犹太妇女的行动频发,帕内韦日斯事件只是冰山一角。辅助警察多为本地招募,执行时缺乏犹豫,羞辱环节旨在瓦解受害者意志,强化集体服从。妇女队伍中年龄跨度大,从少女到老人,孩童夹杂其中,处决前剥衣成为标准程序,记录显示数百人当日在林区丧生。警察退场时收拢弹壳,抹平足迹,林地表面恢复平静,唯余布条随风飘散。后续运来的受害者重复类似流程,坑洞扩展成多条,分布各处。 官方文件登记当日数百犹太妇女及孩童灭绝,地点限于帕内韦日斯周边林区。特别行动队主导指挥链条,辅助警察提供捕押和射击支持,整个机制严密高效。帕内韦日斯犹太人口从此锐减至零,剩余者转入临时营地,数周内遭进一步清算。社区灯火熄灭,家庭整体消亡,林中根系渗入血迹,却无人追问。 林区重归鸟鸣树影,掩盖新土微湿痕迹。妇女们的生命轨迹就此中断,她们曾的劳作和互助化为历史尘埃。占领当局继续推进类似行动,直至犹太区清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