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学生和老师时期的习惯,是找一处僻境,有树,有草,我把姓氏、意义、社会旧约纷纷凋落,铁画银钩的身体,分泌辛凉的回忆和思绪,以时间的缠裹,结出栩栩的琥珀。许多对人生的瞭望、梳理和领悟,皆在一人成树时开花。许多文词、习题和困扰,也蝴蝶穿花般找到最后的宿果。无论喜或恼,背负烙印般的他人期许,任凭凝视的目光灌铸于身,经年后我已锈迹斑驳,亦周身绚烂。
贯穿学生和老师时期的习惯,是找一处僻境,有树,有草,我把姓氏、意义、社会旧约纷纷
山月静说过去
2025-11-13 10: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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