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年,安禄山被杀前夜,召小妾段氏服侍,段氏提醒:陛下可要小心了。“小心?”安

李看明月 2025-11-13 21:03:43

757年,安禄山被杀前夜,召小妾段氏服侍,段氏提醒:陛下可要小心了。“小心?”安禄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像是被痰堵住一般,“这洛阳宫城,墙高十丈,卫兵三千,谁敢动朕?” 757年的洛阳,秋雨下得黏糊糊的,像化不开的浓痰。安禄山的寝宫里,龙涎香烧得正旺,却盖不住那股挥之不去的腐气——自去年眼睛瞎了半边,他身上的恶疮就没好过,流脓淌水的,连最得宠的段氏都得捏着鼻子伺候。 这天夜里,安禄山烦躁得厉害,把青瓷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到龙床的帐幔上。“段氏!滚进来!”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嘶哑得吓人。 段氏披了件素色披风进来,踩着碎瓷片走到床边,一股药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强忍着不适,给安禄山掖了掖被角:“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安禄山歪着头,瞎了的那只眼翻白,另一只眼浑浊地盯着帐顶的金龙:“去,给朕捶捶背。”他这身子早就垮了,胖得像座肉山,稍微动一动就喘,全靠鸦片吊着精神。 段氏的手刚碰到他背上的恶疮,安禄山就疼得哼了一声,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没用的东西!轻点!” 段氏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作声。她伺候安禄山三年,知道这个男人发起疯来有多可怕——前阵子有个小太监递茶慢了,被他亲手用刀剁了手。 可今晚,她看着安禄山那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心里那点恐惧突然被另一种不安压了下去。“陛下,”她咬着牙,声音发颤,“老奴……老奴今儿见太子殿下(安庆绪)在宫门口徘徊了许久,眼神不对,您可要小心了。” “小心?”安禄山突然笑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有口浓痰堵在那儿,“你说安庆绪?那个孬种?” 他挣扎着坐起来,身上的肥肉抖了抖,恶疮被牵扯得疼,却浑然不觉:“这洛阳宫城,墙高十丈,卫兵三千,全是朕的人!他敢动朕?借他个胆子!” 段氏还想再说,安禄山却一把推开她:“别在这儿碍眼!去,把那盘鹿肉端来,再倒碗酒!”他现在就靠这些撑着,仿佛吃下去的肉能变成力气,喝下去的酒能壮胆。 段氏退出去时,撞见侍卫长李猪儿在门口探头探脑。那小子是安禄山的贴身侍卫,脸上有块刀疤,是当年安禄山亲手划的,说是“让你记着谁是主子”。此刻他眼神躲闪,手里攥着把明晃晃的刀——按规矩,侍卫进寝宫不能带兵器。 段氏心里“咯噔”一下,想提醒安禄山,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骂声:“李猪儿!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给朕脱靴!” 她咬了咬牙,终究没敢回头。这宫里的事,掺和得越多死得越快,她一个小妾,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寝宫里,李猪儿低着头进来,给安禄山脱靴时,手明显在抖。安禄山没察觉,还在嘟囔:“等朕病好了,就带兵回范阳,让安庆绪那小子守洛阳,看他敢不听话!” 他说得兴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浓痰啐在地上,带着血丝。李猪儿趁他弯腰喘气的功夫,猛地举起手里的刀,朝着他的大肚子就捅了下去! “噗嗤”一声,像捅破了个装满血的皮囊。安禄山瞪大了没瞎的那只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李猪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想挣扎,可满身的肥肉让他连动一下都难,只能眼睁睁看着血从肚子里涌出来,把龙袍染得通红。 李猪儿杀红了眼,又连捅了十几刀,直到安禄山的身子软下去,那只浑浊的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在问“谁敢动朕”。 外面的雨还在下,段氏躲在自己的偏殿里,听见寝宫传来动静,却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她知道,那个不可一世的胖子,终究还是栽在了自己儿子和侍卫手里。 天亮时,安庆绪带着人“清君侧”,宣布安禄山“暴毙”,自己登基做了皇帝。李猪儿拿了赏钱,连夜逃出洛阳,从此没了踪影。 段氏站在宫门口,看着安禄山的尸体被裹在一张破毯子里抬出去,像拖一头死猪。她想起昨夜安禄山那番话,突然觉得好笑——墙再高,卫兵再多,也挡不住身边人手里的刀。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宫墙,是人心。 秋雨打在她脸上,冰凉刺骨。她知道,洛阳城的天变了,而她的日子,还得在这深宫里,小心翼翼地过下去。 (来源: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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