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镕基总理是继周总理之后又一位全心全意为人民,廉洁奉公为国家两袖清风的国家领导人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1-19 09:55:00

朱镕基总理是继周总理之后又一位全心全意为人民,廉洁奉公为国家两袖清风的国家领导人,人民感谢他! 二〇〇二年,他顶着烈日沿堤走,把一九九八年、九九年巡过的长江险段再看一遍,还要把几条大江都跑一遍。 眼睛有病,医生催他做手术,他只说“不看不踏实”。 他心里清楚,一旦哪一截成了“豆腐渣”,真出大水,堤坝和房舍被冲走,这个总理对不起老百姓。 一九九八年三月,国务院第一次全体会议,他当面告诫部长们,别都当“好好先生”,总得有人敢当“恶人”。八月九日,江西九江城市防洪墙堵口,他站在江风里一段段看,只问:这堵墙,后面的群众睡不睡得着觉。 往前翻到一九八八年的上海,市长候选人发言时,他先把自己的不足摊出来:基层少,地方经验少,脾气急,修养差。 不久,他在全市局级干部会上立下“五戒”:不上报,不上电视,不剪彩,不题字,不收礼。 媒体报道挡不住,他不装样子;剪彩、题字、受礼一律回绝,收到的礼物全部上交,把自己和权力周围那团人情拉开一点距离。 再往前,人还在国家计委,一九五七年“大鸣大放”,同志们劝他提意见。 他在会上说,国家计委决策应由集体研究,不能由少数人甚至一人说了算。 一九七〇年,他被下放到国家计委“五七”干校劳动,种地、喂牲口、做饭样样干过。一九七五年回到北京,分到石化部管道局电力通信工程公司,带徒工从爬电线杆练起,最后能安装二十二万伏高压线和十一万伏变电站。 再往前,回到清华园,一九四七年,他十九岁进校,解放战争进入反攻阶段。 他和一群湖南同乡挤在明斋一一七室,相约过“共产主义生活”。 屋里已有包括郭道晖在内的三名地下党员,彼此心知肚明。大家一起办小报《晓露》,他写稿、刻蜡纸;奉地下党安排,三天印出《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三百本,发到全校。 一九四八年冬,他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联盟。一九四九年一月三十一日,北平和平解放,他当班长,带着同学完成解放军进城宣传。 同年暑假,他参加“暑假学园”,给中学生补课,党组织把这个名字记下来。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天安门城楼上传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带着湖南口音飘到城郊清华园,长沙学生听着像家乡人说话。 这个月,他在礼炮声中宣誓入党,作为新党员代表发言,说要把一生交给共产主义事业,从那天起,他的党龄和共和国一样大。 后来在东北工业部、国家计委做经济工作。一九七八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他被平反,党籍和职务恢复。 总理任上的劲头,多半体现在政策选择上。一九九三年,国内粮价突然猛涨,他先看数字:当年增产,收购正常,库存充足,这种涨法不对。 他要求调运、抛售平抑粮价,在会上强调,既要看到主产区农民受益,也要考虑缺粮地区和城镇居民能否买得起、吃得上。 此后,他在拆迁、铁路、三峡移民上定规矩:卖地收入先安置拆迁户,铁路优先修到边疆和落后地区,三峡移民要搬得出、稳得住、能致富。 在上海时,还有一件细节常被提起。 他去菜市场看,消息一出,人把市场口子围得水泄不通。 一位老太太被拦在外面,他让人放行。老太太说,家里厨房边下水道堵了一个星期,污水要从盖板里冒出来。 这样的事,他一直挂在心上,直说基层干部要多替百姓办事,别让人觉得只有找市长才有用。 反腐这一头,他话很硬,一九八八年在上海立过“五戒”,已经把自己和礼物、人情拉开。 一九九五年在中央领导干部党课上,他点名银行、财政、税务系统问题多,在他眼里,腐败是经济工作里的毒瘤,不下重手,发展就是空中楼阁,有的案件必须依法判到极刑。 对不同意见,他不愿只听好话。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转来一位同志关于货币政策的材料,中国人民银行写材料反驳,说“不符合事实”。 他在批语里写清:不同意见总会有,互相切磋有好处,今后措辞尖一点也照样请转来。 二〇一一年,《朱镕基答记者问》英文版首发式上播放了一段视频,他说不敢保证书里每个判断都一定正确,也不指望人人赞同,只肯定一点:里面的话都是真话。 这句“真话”,和年轻时那句“国家计委要集体决策”,和一九九八年记者会上那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连成一条暗线。 一九九九年四月九日,他在华盛顿会见九十七岁的顾毓琇。 顾老创办清华大学电机系,对他说“为国珍重”,又送上十六个字:“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诚者有信,仁者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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