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县保卫战:一声枪响,见证川军的铁血忠魂 在滕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

溪边喂鱼 2025-11-20 17:04:18

滕县保卫战:一声枪响,见证川军的铁血忠魂 在滕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副官没说一句话,而是举起了自己的枪,只听三声枪响之后,龟尾寿三从马背上摔下来。 副官叫陈孝强,是跟着王铭章从四川泸州一路走到山东滕县的老兵。他爹是川军里的老炮手,1935年在围剿军阀的战斗中牺牲,临死前把儿子托付给王铭章,只说“让娃跟着你,多杀敌人”。 陈孝强打枪的本事是爹手把手教的,十五岁就能在百米外打中飞鸟,跟着王铭章出川抗日时,他背上除了那杆老套筒,就只剩爹留下的半块铜制烟锅。 此刻他举枪的手稳得像钉在地上,三颗子弹压膛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比谁都清楚,一千多米的距离,老套筒的有效射程根本不够, 可龟尾寿三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耀武扬威的日军卫队,那面膏药旗在滕县城头的硝烟里晃得刺眼,他不能让指挥官失望,更不能让牺牲的战友白死。 枪声落下的瞬间,滕县北门的阵地突然安静了几秒。正在架设机枪的日军士兵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联队长从马背上滚落,尸体被尘土半掩。 陈孝强放下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把枪栓拉了一下,检查是否有残留的弹壳。王铭章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军装传过来,带着战场特有的火药味和汗水味。“好小子,没给你爹丢脸。 ”这句话刚说完,日军的炮火就铺天盖地砸了过来,城墙被轰得砖石飞溅,不少川军士兵被埋在废墟里,惨叫声和爆炸声混在一起,成了滕县保卫战最惨烈的背景音。 没人知道,此时的川军早已是强弩之末。1938年3月,王铭章率领的第22集团军122师,从四川徒步千里赶到山东战场,身上穿的还是单衣,手里的武器大多是晚清留下的老枪,有的甚至连刺刀都没有。 出发前,乡亲们凑了些腊肉和烧酒,塞到士兵怀里,说“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可他们心里都清楚, 这一去大概率是九死一生。抵达滕县后,面对的是日军精锐第10师团,配备了坦克、重炮和飞机,而川军手里的迫击炮,炮弹都凑不齐十发。 开战三天,日军已经攻破了滕县外围的所有据点,进城的道路被撕开一道口子,王铭章下令死守北门,哪怕只剩一个人,也不能让日军前进一步。 陈孝强击中龟尾寿三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日军。当天下午,日军集中了三十多门重炮,对北门阵地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轰炸。 城墙被炸开一个丈余宽的缺口,日军士兵端着三八大盖,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川军士兵们跳出掩体,用刺刀、大刀甚至石头和日军展开肉搏,陈孝强的老套筒里没了子弹,他就拔出腰间的砍刀,朝着冲在最前面的日军砍去,刀刃砍在对方的钢盔上,火星四溅。 王铭章站在城头,手里握着一把左轮手枪,连续击毙了三个日军军官,他的军装已经被鲜血染红,左臂被子弹擦伤,却依旧站得笔直,大声喊着“兄弟们,守住滕县,就是守住咱们的家国!” 战斗进行到傍晚,北门阵地已经失守大半,川军士兵伤亡过半。陈孝强在肉搏中被日军的刺刀刺穿了大腿,他靠着断墙坐下,用布条紧紧缠住伤口,鲜血还是顺着裤腿往下淌。 王铭章跑过来想拉他,他却摇了摇头,把那半块铜制烟锅塞到王铭章手里:“师长,我不行了,这东西您拿着,就当是我爹看着您杀鬼子。” 说完,他捡起身边的一颗手榴弹,拉开引线,朝着冲过来的日军扑了过去,一声巨响后,战场上只剩下漫天飞舞的尘土和碎片。 王铭章看着陈孝强牺牲的方向,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知道,滕县已经守不住了,但他不能撤退。 作为师长,他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当晚,他给蒋介石发了最后一封电报:“职部孤军奋战,伤亡殆尽,然决心死守,以报国家。” 随后,他率领剩余的士兵,向着日军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在巷战中,他身中数弹,倒在血泊里,临死前还紧紧握着那把左轮手枪,眼睛盯着日军进攻的方向。 滕县保卫战,川军第122师几乎全军覆没,王铭章、陈孝强等数千名官兵壮烈牺牲,但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拖延了日军的进攻步伐,为台儿庄战役的胜利争取了宝贵时间。 这些从四川大山里走出来的士兵,或许没读过多少书,或许不知道什么是战略战术,但他们心里清楚,国家危亡之际,总得有人站出来。 他们带着乡亲们的期盼,带着对故土的眷恋,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用最简陋的武器,书写了最壮烈的爱国篇章。 今天的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早已不用面对枪林弹雨,但我们永远不能忘记,这样的和平,是无数像王铭章、陈孝强一样的先烈用生命换来的。 他们的铁血忠魂,早已融入了这片土地,成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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