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缺德了！”6月23日，黑龙江，一大妈在酒店里吃席时，看到服务员端上来了

“太缺德了！”6 月 23 日，黑龙江，一大妈在酒店里吃席时，看到服务员端上来了一盘菜，结果还没等把菜放下，大妈就用手一把抓起来打包！汤汁洒了服务员身上到处都是，服务员气的直接把盘子扔在了桌子上，可大妈却丝毫不以为然！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藏青色工服的前襟和袖口全浸着油光，领口还滴着混着菜叶的汤汁，他攥着空盘子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腹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大妈的手还浸在菜盘里，指甲缝沾着肉末，另一只手扯过桌角的塑料袋，把抓满菜的手掌往里一拢，菜叶顺着指缝往下掉，她干脆低头用嘴接住，嘴角挂着油星子。旁边桌的大叔刚夹起一筷子粉条，见状停在半空，粉条滑回碗里溅起细小的油花。斜对面的阿姨皱着眉往这边瞥，手里的汤匙在碗沿磕出轻响，没敢出声。 小伙子盯着大妈的动作，喉咙动了动，声音带着憋出来的沙哑：“您能不能等我把菜放稳了，大家都还没动筷子。” 大妈抬眼扫了他一下，眼皮耷拉着，伸手又去扒拉盘子里剩下的菜，塑料袋子被她扯得哗哗响：“动什么筷子，我孙子在家等着吃呢，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说话时嘴里的热气混着菜味飘出来，手还在盘子里划拉，把最后几块排骨扒进袋子，汤汁顺着桌沿流到地面，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油迹。 邻座的大爷忍不住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大妹子，吃席讲究个礼道，这么抢着打包，别人还怎么吃。” 大妈立刻转头瞪他，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懂什么，这叫不浪费，我付了份子钱，想吃多少拿多少。” 她说着把装满菜的塑料袋往胳膊底下一夹，另一只手已经伸到旁边刚端上来的鱼盘边，手指快要碰到鱼身时，被小伙子伸手拦住。 小伙子的手背还沾着刚才溅上的汤汁，他往旁边挪了挪盘子：“这道菜是给全桌人的，您要是想打包，等大家用餐结束后再拿。” 大妈甩开他的手，力道不小，小伙子踉跄了一下，鱼盘晃了晃，汤汁洒在旁边一位女士的米白色裙子上。女士 “啊” 了一声，刚要说话，大妈已经抓起一块鱼肉塞进袋子，嘴里嘟囔：“多管闲事，年轻人不懂事，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酒店经理闻讯赶来，穿着挺括的西装，手里拿着纸巾递给水渍斑斑的女士，又转向大妈，语气尽量平和：“阿姨，咱们吃席图个热闹，打包没问题，但得等大家都吃好了，您这样确实影响其他宾客。” 大妈把塑料袋往桌上一墩，袋子口裂开个小缝，菜汁流出来浸湿了桌布：“我花钱了，我想怎么打包就怎么打包，你们酒店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 她说着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块排骨，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往嘴里塞，周围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她瞥见了也不在意，反而加快了打包的速度，又伸手去抢另一盘刚上桌的虾。 同桌的一个小姑娘吓得往妈妈身后躲，妈妈搂住她，小声说：“别往前凑。” 小姑娘探头看了看大妈，又看了看眼眶发红的服务员，小声问：“妈妈，她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菜呀？” 妈妈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服务员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干净的抹布，却不知道该擦哪里，工服上的油渍越来越显眼，他抿着嘴，肩膀微微绷紧。 大妈把虾盘里的虾抓了大半，塑料袋已经装不下，她干脆解开随身带的布包，把塑料袋塞进去，又把剩下的虾往口袋里揣，裤兜鼓鼓囊囊的，虾须露在外面。有人忍不住嘀咕：“这也太自私了，一点体面都不顾。” 大妈听见了，转头怼回去：“自私？我这是会过日子，不像你们这些人，铺张浪费，吃不完都倒掉才叫缺德。” 经理还想劝，大妈已经背起布包，提着塑料袋，转身就往门口走，经过服务员身边时，故意撞了他一下，嘴里还哼了一声。服务员没敢还手，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眼圈更红了。周围的宾客大多没了吃饭的兴致，有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有人对着满桌狼藉叹气，刚才被溅到裙子的女士拿着湿巾擦了又擦，还是留下了明显的油印。 服务员默默拿起扫帚打扫地上的菜渣和油渍，动作有些迟缓，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了句 “辛苦了”。旁边桌的大叔叹了口气：“现在有些老人真是，把自私当节约，把没规矩当理所当然，好好的一场席，被搅得没了滋味。” 他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有人说上次吃席也遇到过类似的事，菜刚上桌就被抢光，有人说这种行为不仅丢自己的脸，也影响别人的心情。 酒店里的喧闹渐渐平息，只剩下餐具碰撞的轻响和服务员收拾东西的声音，刚才大妈坐过的位置，桌布上的油渍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闹剧。而那位大妈，或许已经提着抢来的菜，满心欢喜地往家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破坏了一场本该愉快的聚餐，也寒了那些坚守礼仪和规矩的人的心。这种所谓的 “节约”，不过是自私的遮羞布，在公共场合，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行为，从来都不是美德，而是缺乏公共意识和基本素养的表现，这样的陋习，只会让人反感，也让本该温暖的人情世故，多了几分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