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压力，武大终于发通报回应，说了2点，学校会对肖某某纪律处分进行复核，若

顶不住压力，武大终于发通报回应，说了 2 点，学校会对肖某某纪律处分进行复核，若有错误的地方，会及时修正！当然了，也会对杨某某学位论文进行调查！ 宿舍楼下的公告栏前围了一圈人，有刚下课抱着书的本科生，也有穿着实验服匆匆赶来的研究生。有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举着手机拍通报，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放大，指腹把玻璃上的灰都蹭开了一块。他旁边的女生翻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声音压得低但字字清楚：“上礼拜就有人在论坛扒肖某某那事儿，学院一直说‘正在研究’，这都压到热搜第三了才肯出声。” 我挤进去扫了眼通报，纸是新打印的，墨色还亮，可字里行间都透着股不情不愿的劲儿。旁边卖水果的阿姨也凑过来看热闹，手里的电子秤还在滴滴响：“这大学就是这点不好，非得等外人逼急了才动。我儿子去年在理工大，同学论文被抄了，也是闹到院长办公室才给查。” 她的话刚落，就有个穿格子衫的男生接话：“不是不动，是不想动。肖某某他导师是谁？院里的学科带头人，去年还评了师德标兵，真要深究，牵扯的人可不少。” 下午在图书馆查资料，邻座的两个博士生正聊这事儿。其中一个敲着键盘叹气：“我师兄前年评奖学金，就因为论文里一个引用格式错了，直接被取消资格。肖某某那是学术不端实锤，当初给个警告处分就了事，现在说要复核，早干嘛去了？” 另一个翻着知网页面，突然指着屏幕说：“你看杨某某的论文，参考文献里有三篇都标错了卷号，答辩的时候居然没人指出来。她导师跟答辩委员会主席是同门师兄弟，这事儿谁信是巧合？” 晚上回宿舍，校友群里炸了锅。有个 2018 届的学姐发了张当年的处分文件截图，说肖某某当年作弊被抓，处分决定里写着 “暂缓授予学位”，结果第二年照样领了毕业证。群里瞬间刷了几十条消息，有个做律师的学长打字最快：“复核不是走过场，得看程序合法不合法。当初的处分委员会有没有回避？证据链全不全？这些都得公开，不然就是糊弄人。” 隔天去学院办盖章，正好碰到肖某某和他导师一起出来。男生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肩膀塌着，路过公告栏时特意绕了个弯。他导师倒挺镇定，手里攥着保温杯，跟迎面来的老师打招呼，声音洪亮：“学校既然启动复核，就说明会秉公处理，我们相信组织。” 可我分明看见他转身的时候，手指在保温杯盖上拧了三下，指节都泛白了。 食堂里吃饭的时候，电视上在播教育台的新闻，说现在高校学术不端调查越来越严。邻桌的几个大一新生凑在一起讨论，有个小姑娘咬着筷子说：“我当初就是冲着武大的学风来的，可别让这些事儿把学校的名声毁了。” 她对面的男生扒了口饭：“毁不了，但得真查。要是复核完还是‘维持原处分’，下次再有人出事，谁还信学校？” 我想起昨天在公告栏看到的场景，有个老教授站在那儿看了足足十分钟，最后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行字。我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是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现在这通报就像块试金石，试的不是肖某某的错，是学校到底把 “明德” 俩字放在哪儿。 这两天论坛上有人发起了联名信，要求公开复核和调查的进度，已经有两千多人签名了。有个研究生在帖子里写：“我们要的不是一个‘修正错误’的承诺，是看到错误被真的修正。” 这话没错，通报写得再漂亮，不如把调查记录摆出来，把处分依据晒清楚。毕竟武大的牌子，不是靠一纸迟来的通报撑着的，是靠一届届学生实打实的论文，和老师们真真切切的风骨。 昨天傍晚又去了趟公告栏，通报旁边多了张学生会贴的通知，说会收集学生意见汇总给学校。有个女生正拿着笔在意见本上写，字迹工整有力：“请别让‘复核’变成‘拖字诀’，我们等得起真相，等不起敷衍。” 风刮过公告栏，把两张纸都吹得微微颤动，就像这事儿里，那些不肯被压下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