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靖江,男子儿子结婚,他花 80000 元购买 130 条中华烟,第 3 天却发现里面有假烟。他拿着剩下的 10 来条香烟去找批发部,老板娘答应退钱,却迟迟不给。男子一怒之下起诉到法院,要求批发部退还 40 条香烟钱,并 3 倍赔偿共计 100000 元。批发部却不承认有那么多假烟。法院这样判了。 开庭那天,王建国把 40 条烟在原告席前摆了三排,烟盒叠得齐整整的。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藏青夹克,手指划过烟盒透明纸时,指甲盖蹭出细白的痕。“法官你看,真中华的透明纸亮堂,这假的发乌,还有这拉线头,” 他捏着烟盒顶端的小揪揪扯了扯,“毛边子都没剪齐,真的是马蹄形切口,规规矩矩。” 书记员把烟盒递到审判席,王建国又掏出手机,点开那段他特意存在收藏夹里的监控录像 —— 老板娘弯腰从柜台下拖出纸箱,他数钱时指尖沾着的唾沫星子都拍得清楚。 被告席上的老板娘揣着手,红指甲在黑色皮衣袖口蹭了蹭。“他这是调包了!” 她突然提高声音,唾沫星子溅到前排旁听席,“我卖了十几年烟,中华烟什么成色我不知道?那天他买走 130 条,转头就拿假的来讹钱,剩下那 10 来条我认,40 条绝对没有!” 法官让法警递过两条烟,一条是王建国带来的,一条是烟草局鉴定用的真品。真烟铝箔纸掀开时 “哗啦” 一声脆响,上面 “TOPQUALITY” 的英文字体棱角分明;假烟的铝箔纸软塌塌的,字母边缘糊成一团。老板娘盯着烟盒,突然说:“可能是我上家骗了我,我也是受害者。” 王建国冷笑一声,从塑料袋里掏出二十多个皱巴巴的烟盒。“这是我婚宴后收回来的,亲戚们说烟不对味,抽着呛嗓子。” 他展开一张鉴定报告,指尖点着 “烟丝硫磺熏制呈暗黄色,梗块未膨化” 那行字,“我侄子是老烟民,特意留了支没抽的,你看这烟丝,一捏就碎,真烟能这样?” 老板娘的律师立刻站起来,说王建国无法证明这些烟盒就是当天购买的那批,更不能证明已送出的 30 条都是假烟。王建国没等法官开口,又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每桌宾客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能让他们来作证,有个老叔抽了半支就扔了,说一股子霉味。” 休庭时王建国在走廊抽烟,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着。他听见老板娘跟律师在拐角嘀咕,说大不了店倒闭,反正没登记真实进货商,法院也没办法。这话被路过的书记员记了下来,后来成了法院认定她 “明知故犯” 的关键证据。下午宣判时,法官念到 “被告退还 40 条香烟货款 24615 元,并支付三倍赔偿金 73845 元,合计 98460 元”,老板娘突然拍着桌子喊起来,说自己没钱,还伸手去抢法警手里的判决书。法警把她架出法庭时,她的尖叫在走廊里撞来撞去:“我也被骗了!你们凭什么只罚我!” 王建国拿着判决书去法院申请执行,才发现批发部账户里只剩 2300 多块,老板娘名下的房产早半年前就过户给了侄子。他跑了三趟市场监管局,才从档案里翻出这家店三年前的投诉记录 —— 也是卖假烟,当时罚了 5000 块就了事。烟草局的人说,这类批发部进货渠道复杂,有时候查到假货,老板一句 “不知情” 就很难追责。王建国不甘心,把所有材料整理好,托人送到报社。记者跟着他去批发市场暗访,发现有两家店明目张胆地问 “要真的还是高仿的,高仿的便宜三成”。 后来在记者的帮助下,王建国联系到另外四位被骗的消费者,有办满月酒的,有给老人做寿的。五个人凑在一起,把各自的鉴定报告和购买记录整理成厚厚的一叠,再次提交给监管部门。半个月后,市场监管局联合烟草局成立了专案组,查封了三家涉嫌售假的批发部,捣毁了一个藏在城郊仓库里的假烟窝点,缴获了 2000 多条假烟。 那天王建国收到法院转来的第一批执行款,5000 块。他把钱存进银行卡,又把烟盒和判决书放进一个铁皮盒里。有次小区里有人办喜事,来问他维权的经过,他打开铁皮盒,指着那些烟盒说:“不是为了这点钱,是咽不下这口气。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发出去的烟是假的,丢的是做人的脸面。” 说话时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铁皮盒上的划痕,那是上次搬东西时磕的。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那些皱巴巴的烟盒上,透明纸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把掺了杂质的星星。
江苏靖江,男子儿子结婚,他花80000元购买130条中华烟,第3天却
分秒必争柳树
2025-11-21 17: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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