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被单位开除了。我去单位帮老婆讨个说法。到了单位，见到他们老板时，惊呆了，没

我老婆被单位开除了。我去单位帮老婆讨个说法。到了单位，见到他们老板时，惊呆了，没想到竟然是我的初恋，他们老板见到我说：好久不见，她是你老婆？ 办公室的空调风有点凉，我攥着老婆昨天哭着塞给我的辞退通知书，指节都泛白了。林薇——我高中时偷偷在笔记本上写过无数次的名字，如今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套裙，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桌上的铭牌刻着总经理。她手里的钢笔顿了顿，墨水滴在文件上，晕开个小小的黑点。 我喉咙发紧，半天没说出话。高中时她坐我前桌，马尾辫总扫到我胳膊，我还偷偷捡过她掉的橡皮。现在她抬眼看我，睫毛上的碎光晃得我有点晕，跟当年在操场边看她投篮时一模一样。 “是…我老婆，”我把通知书往桌上推了推，纸角都卷了，“她昨天回家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说被辞退了，也没说为啥。” 林薇没看通知书，手指在桌沿敲了敲，声音比空调风还冷：“她这个月三次报表出错，客户投诉都到我这儿了，不开除留着过年？” 我急了，手往桌上一拍，震得笔筒都歪了：“不可能！我老婆每天加班到十点，报表都是核对三遍才交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林薇突然笑了，嘴角勾着我从没见过的弧度：“搞错？张磊，你还是跟高中一样，眼里只有你想看到的。”她弯腰从抽屉里抽出一沓纸，摔在我面前，“自己看，这是她签了字的错误记录，还有客户的录音，要不要放给你听听？” 纸页上的字迹确实是老婆的，歪歪扭扭的签名旁边，红笔圈着刺眼的错处。我脑子嗡的一声，想起老婆最近总说头疼，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声音低了下去，攥着通知书的手松了松，“你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林薇靠回椅背上，手指转着钢笔，眼神飘向窗外：“机会？我给过她两次了。上次出错，我让她写检讨，她说下次一定改。结果呢？”她顿了顿，突然看向我，“张磊，你当年要是有现在这么求人的本事，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手了？”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高中毕业后她要去南方上大学，我妈非让我留本地考公务员，我跟她大吵一架，说了好多混账话。后来她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她，直到今天。 “那时候…是我不对，”我别开脸，不敢看她，“但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你别把以前的事扯进来。” “扯进来？”林薇猛地站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响，“我没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张磊，你以为我愿意看见你？看见你就想起我当年多傻，为了个连未来都不敢跟我规划的人哭了一整晚！” 她的声音有点抖，我抬头，看见她眼眶红了。办公室的空调还在吹着冷风，我突然觉得冷得刺骨。 “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闷得像堵在嗓子眼里，“是我打扰了。”我拿起桌上的辞退通知书，转身想走。 “站住。”她突然说。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明天让她来办离职手续，”她声音恢复了平静，听不出情绪，“工资给她多发一个月，算补偿。” 我没说话，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我通红的眼睛。下楼梯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老婆打来的。 “老公，你在哪儿呢？事情怎么样了？”她声音带着哭腔。 我吸了吸鼻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老板说…是误会，让你明天回去上班。”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老婆带着哽咽的笑声：“真的吗？太好了！老公你太厉害了！” 我挂了电话，靠在墙上，看着手里那张被我攥皱的辞退通知书，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明天，我该怎么跟老婆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