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身边18岁宫女回乡探亲，被村霸调戏，村霸：告到天边都没用！3月后，240名大内侍卫包围村子，领头太监：谁敢动皇后的干闺女，株9族。 这名叫春桃的宫女，八岁入宫时瘦得像根豆芽菜，是马皇后手把手教她描红写字，冬日里总把她冻裂的手揣进自己袖中暖着。 这次回乡，她包袱里除了给外婆的新绸缎，还藏着块雕着并蒂莲的玉佩——那是皇后去年生辰赐的，说见玉如见人。 村口老槐树下，张老虎带着几个跟班斜倚着树干，嘴里叼着草根，看见春桃的绸缎袄子眼睛就直了。 “小娘子从哪儿来？”他吐掉草根，伸手就去扯春桃的包袱带，“跟了爷，保你天天有肉吃。” 春桃往后缩，亮出腰间玉佩：“这是皇后娘娘赐的，你敢放肆？” 张老虎嗤笑一声，一把夺过玉佩摔在泥地里，抬脚碾过去：“皇后娘娘？在凤阳地界，爷就是王法！” 泥地里的玉佩裂成两半，像春桃当时的心。 邻居王大婶拉着她跑回破屋时，外婆正坐在纺车前抽丝，看见外孙女红肿的脸，纺车线轴“啪嗒”掉在地上。 “忍忍吧，那畜生有个表舅在县里当差。”外婆抹着泪说。 可春桃想起皇后教她写的“理”字，笔锋要挺，就像做人的骨头。 她连夜用炭笔在糙纸上写，把张老虎抢过路人粮食、逼死李木匠女儿的事都写进去，最后一句是：“娘娘教我不卑不亢，可这世道，百姓的公道在哪儿？” 信是托去县城卖鸡蛋的刘三婶送的，春桃把信塞进竹筒，又裹了三层油纸。 宫里收到信时，马皇后正给朱元璋剥橘子。 “陛下你看，”她把信纸拍在御案上，橘子汁溅在明黄的龙纹上，“八岁就跟着我的孩子，被人踩碎了信物还骂朝廷！” 朱元璋捏紧了拳头：“朕这就派兵去把那村子铲平！” “先查。”马皇后按住他的手，指腹划过信纸褶皱处，“春桃写了那恶霸害过人命，得先弄清楚县里的官是不是也烂了。” 两个锦衣卫换了布衣，在凤阳乡下转了半月。 回来时带回一叠状纸，都是百姓按了血指印的，还有李木匠女儿坟前那半截断裂的银簪。 “罪证确凿。”马皇后把状纸推给朱元璋，“240个侍卫，够不够？” 三个月后的清晨，张老虎正让佃户给他捶背，听见村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他叼着烟杆出去看，只见玄色劲装的侍卫像潮水般涌来，把土坯房围得密不透风。 领头太监尖着嗓子喊：“奉天承运皇后懿旨，张老虎及其党羽，欺压良善，藐视皇权，即刻拿下！” 张老虎的表舅——那个县太爷，穿着官服赶来想求情，被侍卫一脚踹在地上，官帽滚到张老虎脚边。 春桃站在槐树下，看着张老虎被铁链锁住时尿了裤子，忽然想起皇后说的“公道自在人心”。 后来，张老虎在菜市场被斩时，百姓扔的烂菜叶堆成了小山。 县太爷被流放三千里，据说半道上就病死了。 春桃没回宫，她在老槐树下盖了间新屋，教村里孩子认字，课本是她用皇后赏赐的银钱买的纸，一笔一划抄的“理”字。 外婆坐在新纺车前纺线，线轴转得又稳又匀。 有人问她怕不怕再有恶霸来，春桃从怀里掏出块新玉佩——是皇后后来派人送来的，上面刻着“护”字。 “不是怕不怕，”她摸着玉佩上的纹路，“是这世道，本就该有人护着老百姓。” 现在村里的孩子写“理”字时，笔锋都挺得笔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