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战友们给24岁的八路军副旅长介绍了一个女排长,谁知,当副旅长去找女排长时,女排长却说:“我参军不是给别人当老婆的!” 1939年的华北,硝烟早已漫过山川沟壑,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刚熬过日军新一轮“扫荡”,残雪还沾在战壕边缘,寒风里裹着硝烟与干草的味道。此时的八路军战士,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半是保家卫国的决心,一半是未脱的青涩,24岁的陈锐,便是这千万战士中的一员——时任八路军某部副旅长的他,从长征一路拼杀而来,左肩留着湘江战役的枪伤,右手握枪的指腹结满厚茧,打仗勇猛、待人宽厚,是战友们眼里最靠谱的“老大哥”,可唯独个人婚事,一直悬着。 战友们琢磨着,陈锐年纪不小了,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便想着给她牵个线。几番打听,盯上了卫生队的女排长林晚,19岁的姑娘,是河北本地人参军,家里爹娘被日军炸弹炸死,只剩她一个人,报名参军时连辫子都没舍得剪,却凭着一股韧劲,跟着卫生队学包扎、救伤员,不到一年就成了排长,平日里沉默寡言,可救起人来比谁都拼命,模样清秀,性子却比石头还硬。 那天午休,通讯员小李凑到陈锐身边,搓着手笑:“旅长,我跟卫生队的同志打听好了,林排长人好、能干,跟你最配,你抽空去跟人家见一面,聊一聊。”陈锐愣了愣,脸颊竟有些发烫,他常年跟敌人拼杀,刀光剑影里从不含糊,可一提起儿女情长,反倒像个害羞的少年。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没驳战友的好意,只说“我去看看”,心里却没多想,只当是跟普通战友见个面,聊聊天。 下午的阳光难得柔和,陈锐卸了身上的驳壳枪,换了件洗得发白的灰布军装,顺着战壕旁的小路往卫生队走去。远远就看见林晚蹲在院子里,正给一个伤员换药,她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手上戴着一副磨破了边的粗布手套,动作麻利又轻柔,伤员疼得咧嘴,她也不说话,只轻轻按住对方的胳膊,眼底是藏不住的认真。 等林晚忙完,陈锐才慢慢走过去,挠了挠头,语气有些笨拙:“林排长,我是陈锐,战友们……跟我说了咱们的事。”他没好意思直接说“介绍对象”,话到嘴边,反倒有些结巴。可没等他说完,林晚就直起身子,抬起头看他,眼神清亮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扭捏,语气干脆利落:“我参军不是给别人当老婆的!” 陈锐脸上的腼腆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丝愧疚——他忽然明白,自己唐突了。眼前这个姑娘,不是寻常人家的闺阁女子,她背井离乡、投身战场,不是为了找个依靠、成家立业,是为了给爹娘报仇,是为了不让更多人像她一样家破人亡,是为了把日军赶出中国。他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考虑不周,林排长,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说完,便转身走了,背影有些落寞,却更多的是敬佩。 那之后,陈锐再也没提过相亲的事,也没刻意回避林晚,两人就像普通战友一样,在战场上相遇,便互相打个招呼;休整时,陈锐会教卫生队的战士们射击、埋地雷,林晚则会抽空给陈锐和战友们讲解急救知识,教他们怎么处理枪伤、怎么止血。有一次反“扫荡”,陈锐带着战士们掩护大部队转移,被日军炮弹炸伤了右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是林晚冒着炮火,带着两个卫生员冲上去,把他背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躲进山洞。 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林晚给陈锐清理伤口时,手上的动作格外轻,嘴里还低声念叨:“你可得好好活着,还得领着战士们打鬼子呢。”陈锐醒过来,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却依旧没说出口——他知道,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家国未安,何以为家。 林晚也不是铁石心肠,她看得出来,陈锐正直、勇敢,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可她心里清楚,日军一日不被赶出中国,战场就一日不宁,她不能因为个人情爱,分心于救死扶伤、抗击日寇。有一次两人一起在山坡上放哨,风吹过田野,带来远处的枪声,林晚轻声说:“旅长,等抗战胜利了,我或许会考虑成家,可现在,我只能打仗、救人。”陈锐望着远方的烽火,点了点头:“我懂,我等,等咱们把鬼子赶出去,等天下太平了,我再找你。” 1939年的华北,没有花前月下,没有儿女情长,只有烽火硝烟中的坚守与并肩。陈锐和林晚的故事,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却是抗战年代无数八路军战士的缩影——他们不是没有情愫,不是不想相守,只是把个人的儿女情长,藏在了保家卫国的大义之下,把对彼此的好感,化作了并肩作战的勇气。 他们用青春与热血证明,信仰不是空洞的口号,坚守不是盲目的执着,在民族危亡之际,个人的情爱从来都要让位于家国大义。那些拒绝儿女情长、奔赴战场的姑娘,那些隐忍情愫、拼杀前线的少年,正是靠着这份坚守与担当,才撑起了中国的未来。如今山河无恙,国泰民安,我们不该忘记,曾经有这样一群人,为了家国,舍弃小我,把最美好的青春,留在了烽火硝烟里。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