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个老师，她性格很开放。昨天晚上，她告诉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让我

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个老师，她性格很开放。昨天晚上，她告诉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让我帮她揉揉肚子，我就照做了，她突然亲了我一下，我当时整个人都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客厅的落地灯暖黄，照在她微卷的发梢上像镀了金边。她穿米白色家居服，领口松松的，刚才揉肚子时，我指尖碰过她腰侧的皮肤，温温的，现在想起来，耳朵又发烫。 我僵了大概有五秒，才听见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手还搭在我胳膊上没挪开。“你傻站着干嘛？”她仰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亲一下就懵了？平时跟我斗嘴那股劲儿呢？”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半天挤出一句：“没、没懵……”声音都在抖，自己听着都想笑。她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我脸颊：“还说没懵？脸都红到耳朵根了，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赶紧别过脸，假装去看茶几上的水杯：“谁脸红了……屋里暖气太足。”她也不拆穿，只是往我这边挪了挪，膝盖碰到我的腿，温温的。“肚子还疼吗？”我赶紧转移话题，手还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嗯……”她拖长了调子，往沙发上靠了靠，蜷起腿，“刚才你揉的时候好点了，现在又有点胀。”我哦了一声，刚想坐下继续揉，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得往前倾了倾，鼻尖差点碰到她额头。“坐着揉多累啊，”她仰头看我，眼神软软的，“你坐我旁边，我靠会儿。” 我心跳又开始加速，慢吞吞地坐到她旁边，她顺势把脑袋往我肩膀上一靠，头发蹭得我脖子有点痒。“开始吧。”她闭着眼说，声音闷闷的。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比刚才轻多了，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肚子软软的，隔着家居服能感觉到一点温度，我手指有点抖，揉了没几下，她突然“嗯”了一声，我吓得手一顿：“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她笑出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我，“你揉得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用点力。”我哦了一声，稍微加重力道，掌心贴着她肚子打圈揉。她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我肩膀上，呼吸轻轻的，头发的香味飘过来，是她常用的那个桃子味洗发水。 揉了大概十分钟，她突然说：“好点了。不胀了。”我停下动作，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她就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膝盖上放：“歇会儿吧，手都酸了。”我低头看她抓着我的手，她的手指比我的细，指甲剪得圆圆的，涂了透明的指甲油。 “刚才……”我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她好像知道我要说啥，突然坐直了，凑到我面前，鼻尖离我只有几厘米。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她“咯咯”笑：“想说刚才亲你那下？”我脸又开始发烫，点了点头。“就是看你揉肚子那么认真，觉得你傻乎乎的，挺可爱的，就亲了。”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亲一下跟打招呼似的。 “你……”我挠了挠头，“你平时在学校也这么……这么开放啊？”她白了我一眼：“我对学生开放什么？也就对你这样。”说完，她起身去厨房：“渴了，给你倒杯水。”我看着她的背影，米白色家居服的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突然觉得刚才那下心跳，好像不是因为吓的，是因为有点甜。 她端着两杯水出来，递给我一杯：“喝吧，凉白开。”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水顺着喉咙下去，好像把刚才的紧张也冲下去了点。她坐到我旁边，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综艺，声音不大。“还看吗？”她问我。我点点头：“看。” 她往沙发上一靠，又把腿蜷起来，这次没靠我肩膀，只是肩膀挨着我的肩膀。电视里的人在笑，她跟着笑，肩膀轻轻晃，碰到我的胳膊。我偷偷看她，她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皮肤白白的，嘴角翘着。我突然觉得，刚才肚子不舒服那事儿，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现在，她靠在我旁边，我手里的水杯是温的，她的肩膀是暖的，客厅安安静静的，只有电视的声音和她的笑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揉过她肚子的地方，好像还留着点温度。心还在跳，不过这次不是快得要蹦出来，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挺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