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16日,西安某医院给一位四十多岁男人做遗体解剖。医生发现他全身上下

湘儿三朵 2025-12-07 02:38:33

1982年6月16日,西安某医院给一位四十多岁男人做遗体解剖。医生发现他全身上下都是肿瘤,肝肺骨头里都有,胸腔里的肿瘤比心脏还大。现场好几个护士都哭了。 ​​她们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心疼。这个男人叫罗健夫,才47岁,是航天工业部771所的工程师,一个把命都交给国家科研的“傻子”。谁能想到,这个全身癌细胞已经扩散两年多的人,直到去世前三个月,还在实验室里趴在桌上画图纸。 罗健夫这一辈子,活得太“轴”了!1935年出生在湖南湘乡一个普通教师家庭,打小就跟着父亲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骨子里刻着股不服输的韧劲。1951年,16岁的他瞒着家人报名参军,抗美援朝战场上,他亲眼见战友们用落后的武器对抗敌人的飞机大炮,心里憋着一股劲——国家必须强,技术必须硬!退伍后他放弃了轻松的行政工作,一头扎进西北工业大学无线电系,每天泡在实验室里,啃完一本又一本外文资料,笔记记得比课本还厚,毕业时硬是凭着全优成绩被分配到航天工业部,成了新中国最早一批航天技术骨干。 谁都知道搞航天科研是苦差事,上世纪70年代的771所,条件差到超出想象。没有先进的检测设备,没有现成的技术图纸,连实验室都是几间破旧的平房,冬天漏风、夏天闷热。罗健夫牵头研制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时,连参考资料都只有几张模糊的国外照片,有人劝他“别费劲了,国外对我们技术封锁,这辈子都搞不出来”,他却梗着脖子反驳:“外国人能做到的,中国人凭啥不行?”那段时间,他几乎住在了实验室,白天带着团队拆解废旧零件,晚上趴在桌上手绘图纸,饿了就啃口干馒头,渴了就喝口凉白开,眼睛熬得通红也不肯休息。有同事记得,他手上常年带着伤,要么是焊接零件时被烫伤,要么是调试设备时被划伤,可他从来不当回事,简单包扎一下又接着干,嘴里还念叨着“早一天研制成功,国家航天就少受一天制肘”。 罗健夫的“傻”,在单位是出了名的。他是项目负责人,手里握着科研经费审批权,却从来没为自己谋过半点私利。单位分房时,他主动把向阳的大户型让给年轻同事,自己带着家人住阴暗潮湿的小平房;出差时,他总是选最便宜的火车票,住最简陋的招待所,连一碗牛肉面都舍不得吃;上级给他发的科研奖金,他全部分给团队成员,说“功劳是大家的,我不能独吞”。可对科研,他却大方得很,团队需要购买关键零件,哪怕花光所有经费他都不犹豫,甚至自掏腰包给大家买参考书和工具。有人说他“太傻,不会为自己打算”,他却笑着说“国家信任我,让我搞科研,我不能辜负这份重托”,这份纯粹,在那个年代格外珍贵。 1980年,罗健夫开始频繁感到身体不适,肝区疼得直冒汗,体重也掉得厉害。同事们劝他去医院检查,他总说“项目正到关键时候,再等等”,硬是咬着牙撑了下来。后来疼得实在受不了,他就偷偷吃点止疼药,继续趴在图纸上计算数据。直到1982年3月,他在实验室突然咳血,被同事们强行送到医院,才查出癌症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医生让他立刻住院治疗,他却惦记着没完成的科研项目,偷偷从医院跑回实验室,拖着病体把剩下的图纸画完,还把团队成员叫到身边,详细交代后续的调试要点。他的妻子哭着劝他“你都这样了,别再拼命了”,他却拉着妻子的手说“我是党员,是工程师,国家的科研任务没完成,我不能躺下”,这话听着让人心疼又敬佩。 罗健夫研制的图形发生器,后来成功应用到我国航天、航空等多个领域,填补了国内技术空白,为国家节省了大量外汇,可他却没能看到自己的成果发挥作用。他去世后,同事们整理他的遗物,发现除了一摞摞科研笔记和图纸,就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一双补了又补的布鞋。更让人动容的是,他在日记里写道“人生的价值在于奉献,而不在于索取”,这句话成了他一生的写照。 现在很多人追求物质享受,抱怨工作辛苦、压力太大,可想想罗健夫那代人,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凭着一腔热血和坚定信念,为国家的科技事业鞠躬尽瘁,甚至献出生命,真的让人汗颜。罗健夫不是“傻子”,他是真正的英雄,是值得我们永远铭记的榜样。他的精神,不仅照亮了那个年代的科研之路,更给今天的我们留下了宝贵的财富——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种为国奉献、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永远不会过时。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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