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4岁的时候在干嘛？ 玩泥巴？还是哭着闹着要看动画片？ 有个女孩，4岁，已经踩在

你4岁的时候在干嘛？ 玩泥巴？还是哭着闹着要看动画片？ 有个女孩，4岁，已经踩在小板凳上，给她瘫在床上的妈煮粥了。 你没看错，4岁。 妈从破木桥上摔下来，瘫了。爹为了还债去几百公里外挖煤，家里就剩她跟妈。 她怎么照顾一个大人？用被子裹住妈的身体，靠着摩擦力一点点地蹭，帮她翻身。用棉签蘸着盐水，给妈清理溃烂流脓的褥疮。 那得多疼啊。不光是妈身上的疼，更是扎在这孩子心里的疼。 本以为爹回来就好了，一家人就有救了。 结果几年后，爹是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陌生的女人。一张离婚协议书，轻飘飘地，也重千斤地，摆在了床头。 这个家，彻底散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带着一个瘫痪的妈，怎么活？ 这姑娘，骨头里大概就刻着一个“韧”字。 她不哭不闹，拿起锄头就在门前开了块菜地，硬是把两个人的饭桌给撑了起来。 她甚至自己当起了木匠，做了个木头斜坡，就为了能用轮椅把妈推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外面的天。 后来她拿了好多奖，“最美孝心少年”，被请到北京。 所有人都为她鼓掌，可她呢？ 在高级宾馆的大软床上，整夜整夜地失眠。那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没守在妈妈床边。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家里的妈，药吃了吗？晚上睡得好吗？ 这就叫孝顺。 不是做给谁看的，是长在血肉里的本能。 现在，她考上了医学院，带着妈妈一起上大学。 当年那个用盐水擦伤口的小女孩，如今在学着怎么从根上治愈神经，她要把妈妈的痛，亲手终结。 她早就把自己活成了一支队伍。 只要一回头能看见妈，那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就永远是全世界最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