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香港富商胡应湘花30亿承建了虎门大桥,他豪言:等收回成本后,我就把这座大桥捐给国家!可谁想到,这桥日均进账400万,一年超10亿元的收入,面对这巨大的财富,他真的会实现承诺吗? 没人想到,这个敢许下如此豪言的商人,骨子里根本不是逐利的“纯粹生意人”。1935年出生在香港的胡应湘,父亲是白手起家的“的士大王”胡忠,掌控着全港半数出租车资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却偏偏叛逆得很,放着现成的家业不继承,背着家人报考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一门心思攻读土木工程,只因纽约帝国大厦的钢铁骨架和旧金山金门大桥的力学之美,让他认定“回国建桥”才是毕生所求。1963年学成归来,他说服父亲转型创立合和实业,亲自设计的香港合和中心,以66层高度蝉联“亚洲第一高楼”十年,可这些地产领域的成就,都没让他停下对基建的执念。 90年代的珠三角,珠江口两岸被江水阻隔,从东莞到广州要绕路120多公里,虎门渡口每天7000多辆车排队,拥堵成常态。看到这种困境,胡应湘主动提出修建虎门大桥,最初估算10亿就能完工,可开工后才发现,台风频发的珠江口需要应对万吨级轮船通航,大跨径悬索桥的技术难度远超预期,最终总投资飙升到30亿。这在当时是天文数字,他掏空自家公司现金流,又凭着多年积累的信誉跑遍十几家银行贷款,甚至拉上好友凑钱,才勉强凑齐工程款。为了保证质量,他请了五位顶尖设计师共同督建,五年工期里,几乎每个月都要亲自登岛检查施工,手上磨出的老茧,比一线工人还厚。 大桥1997年通车时,40元的单程过路费让不少人质疑“太贵”,可没过多久,日均车流就突破5万辆,最高时接近20万辆,日均收入稳稳超过300万,一年盈利轻松过10亿。香港商圈炸开了锅,有人嘲笑他“傻”,说他本该躺着赚钱,却把“捐赠”挂在嘴边;也有人预测,等真金白银到手,他迟早会反悔。这些声音传到胡应湘耳朵里,他只是淡淡回应:“建桥不是为了发财,是为了让两岸富起来。”没人知道,这份坚持背后,是他早已刻在骨子里的执念——早在1984年,他投资30亿建东莞沙角电厂时,就约定10年后收回成本无偿移交国家,后来这座电厂贡献了广东1/4的用电量,还培养出大批本土电力人才。 2005年夏天,胡应湘兑现了虎门大桥的承诺,正式将大桥所有权移交给广东省交通运输集团,没有附加任何条件,甚至没要国家一分钱补偿。此时距离大桥通车仅8年,他刚收回30亿成本,放弃的是未来几十年源源不断的收益,按当时的车流估算,这笔“损失”超过300亿。更让人动容的是,这不是他的终点:早在上世纪80年代,他就手绘了“内伶仃洋大桥”草图,也就是港珠澳大桥的前身,为了推动项目,他顶着港英政府的阻挠,甚至和担心海运利益受损的李嘉诚爆发冲突,最终拉拢李兆基、何鸿燊等富豪集资150亿,硬生生促成了这项超级工程。 对胡应湘来说,财富从来不是最终目的。祖籍广州花都的他,一口流利的港式白话里总带着家乡口音,每年龙眼成熟时都会回乡品尝,更悄悄给家乡捐建了新雅小学、胡忠医院,设立1000万教育基金,资助花都学子赴港澳、欧美深造。年近九旬时,他还因为坚持要在广州合和新城项目里建文化场馆,拒绝儿子增建商铺的提议,甚至不惜私有化公司,把长子移出继承人名单。这份“轴劲”,和他建桥时的执着如出一辙。 如今的虎门大桥,已通车近30年,2024年深中通道开通后,它的日均车流量虽下降6.9%,日均收入降至257万,但依然是珠江口重要的交通枢纽。东莞虎门镇凭借这座桥,服装产业打通上下游链路,2024年GDP突破720亿,连续多年位居东莞前列;珠江东西岸“半小时生活圈”成型,带动粤港澳大湾区人流、物流、资金流高速流动。这一切,都印证了胡应湘当年的远见:基建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撬动区域发展的杠杆。 在这个信奉“商人重利”的时代,胡应湘用一生证明,真正的企业家,从来不止于追逐财富。他放弃的是百亿收益,扛起的是家国责任,用一座座大桥、一所所学校、一家家医院,诠释了“达则兼济天下”的真谛。财富或许能衡量商业的成功,却定义不了人生的高度,胡应湘的选择,给所有追名逐利者上了最生动的一课。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