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皇上讨要的香包,才是尔淳最高明的算计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08 00:25:41

《金枝欲孽》中,尔淳放风筝时误撞了皇上,皇上看中了她的香包并向她讨要,没想到,尔淳竟然拒绝了。 那日御花园的风卷着柳絮,风筝线突然脱手,径直缠上皇上明黄龙袍的十二章纹。香包从尔淳袖中坠地,素色缎面上绣的并蒂莲沾了点泥灰,倒比宫里那些簇新的绣品多了几分实在气。 皇上弯腰拾起香包时,拇指在莲心绣线上碾了碾。这动作落在旁人眼里是恩宠,在尔淳心里却是考题——深宫里的任何物件,一旦被皇权触碰,就不再是物件本身。 “这香包倒别致。”皇上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仿佛讨要的不是贴身绣品,而是路边随手可摘的花。 尔淳垂着眼,鬓边玉簪轻轻晃动:“皇上,这个香包已经旧了,如果皇上真的喜欢,妾身再重新做一个新的送给皇上。” 话音刚落,她听见身后侍立宫女倒抽冷气的轻响。 九五之尊开口索要被拒,这场景在紫禁城的百年历史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例。皇上捏着香包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却忽然笑了:“好,朕等着你的新香包。” 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尔淳鞋面,带起一阵檀香。 当晚徐公公在偏殿摔了茶盏:“你可知刚才那一瞬间,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少人盼着你出错——” “义父忘了柳大娘教的第一课?”尔淳打断他,指尖划过妆奁上的铜镜边缘,“男人就像猎人,太容易追到的猎物,只会被随手丢弃。要让他记住,就得让他尝点‘求不得’的滋味。” 可这法子真的万无一失吗?景仁宫的皇后靠端庄稳居后位,翊坤宫的如妃凭狠辣震慑六宫,深宫里的生存法则从来不是单选题。 尔淳赌的或许不是皇上的心意,而是人性的共性——唾手可得的东西,总被视作理所当然;留一点余地,反而勾着人牵肠挂肚。就像那只断线的风筝,飞得越高,越让人忍不住想抓住线轴。 三日后,新绣的香包送入养心殿,针脚比先前更细密,纹样换成了戏水鸳鸯。皇上摩挲着绣线时,总管太监在旁低声说:“尔淳小主为赶制这个,手指被针扎了七八处,血都染透了丝线。” 皇上没接话,只是将香包挂在了腰间玉佩旁。 深宫里的女人,手里攥的从来不是绣花针,是丈量权力的尺子。有人拼命往前凑,反而被皇权的阴影吞噬;有人退半步,倒让那束光恰好落在身上。 就像那日御花园的风筝,若不是她故意松了松手,又怎能精准地撞进皇上视野? 尔淳站在廊下望着天边流云,风把她的低语吹散在牡丹花丛里:“拒绝不是推开,是给彼此留个念想的钩子。” 宫里的香包换了一茬又一茬,唯有那只“旧香包”的故事,成了小太监们私下议论的趣闻——原来九五之尊,也会为一句“旧了”而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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