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一对比，高下立判。 以前的清风明月，是仙童。 现在的，是街溜子。 以前那俩，傲。但那傲气里透着一股子清气，一股子“我家师父是镇元子，三界都得给面儿”的自豪感。是见过大世面的小仙童，有底气，所以有礼数，就算心里瞧不上你，面上功夫也做得足足的。 现在这俩呢？ 也傲。 但那股劲儿不对，特别拧巴。像什么？就像那种家里有点小钱，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的富二代，看谁都像看穷亲戚。浑身上下就差写上“我不好惹”四个字了，但你仔细一看，全是虚张声势。 说白了，以前的傲，是傲骨。 现在的傲，是傲慢。 以前那俩小孩，你看得出他们是真的相信自己守着的是个宝贝，他们是为师父、为五庄观感到骄傲。 现在这俩，我只觉得他们是在拼爹，哦不，拼师父。那种感觉就是，我啥也不是，但我师父牛逼，所以你也得跪着跟我说话。 最要命的是眼神。 以前那俩，眼睛是亮的，是干净的，有灵气。 现在这俩，眼睛是飘的，是油的，感觉从小就没少混社会。 一个是从小在仙山灵气里泡大的，一个是感觉刚从哪个会所摇完花手出来。 以前是精雕细琢的玉，现在是流水线上的塑料。 你说气不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