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刘勇抱着一挺轻机枪,摸到越军阵地70米处,对着越军机枪手扫射,谁知子弹却被钢板挡住,而敌人已经看到他了! 当时是高平战役中的362高地争夺战,越军在高地半山腰修了个机枪碉堡,两挺重机枪交叉扫射,把我军冲锋的路线封得死死的。 尖刀班冲了三次都被压了回来,班长牺牲前指着那个碉堡喊:“把它端掉!”刘勇抄起身边的轻机枪就往侧翼摸,他入伍才一年,刚满19岁,训练时机枪射击成绩次次全连第一,班长常说他“眼里有准头,心里藏着股不服输的劲”,这是他第一次真刀真枪踏上战场,手心的汗把枪柄攥得滑溜溜的。 借着晨雾和半人高的茅草掩护,他猫着腰绕向碉堡侧面,每一步都踩在弹坑和碎石堆里,生怕发出半点声响。坡上的露水打湿了迷彩服,贴在身上冰凉刺骨,胳膊被树枝划出道道血痕,他咬着牙没吭声——部队的冲锋号已经吹了两次,再晚一点,更多战友就要倒在机枪下。 爬了足足四十分钟,他终于摸到离碉堡70米的一块巨石后,这里刚好能看清碉堡的射击口,他迅速架起机枪,瞄准里面的越军机枪手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的枪声里,子弹撞在碉堡正面的钢板上溅起火星,叮当作响的声音反而瞬间提醒了越军。碉堡里的机枪手立刻调转枪口,子弹擦着刘勇的头顶飞过去,打在他身后的巨石上,碎石渣溅了他一脸。 他下意识往旁边的弹坑滚,后背重重撞在冻土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才发现越军居然给碉堡焊了层从报废坦克上拆下来的钢板——之前侦察的战友根本没察觉,越军把钢板埋在茅草下,远看和普通水泥碉堡没两样。 弹坑里的土还带着硝烟的热气,刘勇贴着坑壁往外瞄,心里急得发烫:要是端不掉这个碉堡,后续部队根本冲不上来。他眯着眼观察,发现钢板只护住了碉堡正面和顶部,侧面留了个巴掌大的缝隙,那是机枪手换弹时伸胳膊的地方,缝隙旁边还堆着三个摞在一起的弹药箱,红油漆印的“7.62mm”字样看得清清楚楚。他扭头朝身后十米处的战友王磊喊:“打上面!吸引他注意力!” 王磊立刻会意,端起步枪对着碉堡射击口上方的水泥墙扫射,碎块哗哗往下掉。碉堡里的越军果然被吸引,调转机枪朝王磊的方向还击,侧面的缝隙彻底暴露出来。 刘勇抓住机会,从弹坑里猛地窜出去,几步就冲到离碉堡侧面十米的位置,架起机枪对着缝隙和弹药箱狠狠扫了一梭子。他能听到碉堡里传来凄厉的喊叫声,紧接着“轰”的一声闷响,弹药箱被击中后爆炸,钢板缝隙里冒出滚滚黑烟,越军的机枪瞬间哑了火。 刘勇没停手,迅速换了个弹匣又对着缝隙补了几枪,确认里面没动静了,才拎着机枪冲上去。碉堡的门被爆炸震开,里面的越军机枪手当场被炸伤,机枪枪管还冒着烟。 他一脚踹开地上的弹壳,朝山下大喊:“冲!机枪点端掉了!”部队的冲锋号再次响起,战友们从掩体里跃起,喊着杀声往高地冲,刘勇靠在碉堡墙上,才发现机枪枪管烫得能煎鸡蛋,手刚碰上去就猛地缩回,后背的冷汗把衣服浸透,贴在身上又冷又黏。 战后清理战场时,连长拍着刘勇的肩膀说:“你小子够机灵,要是硬怼钢板,现在早躺这儿了。”刘勇看着碉堡上密密麻麻的弹孔,心里一阵后怕——当时要是晚一秒滚进弹坑,倒下的就是自己。他后来才知道,那几块坦克钢板是越军从之前被击毁的T-54坦克上拆的,本来想靠着这层“硬壳”死守高地,没料到被他钻了侧面的空子。 那场战斗里,362高地最终被我军拿下,刘勇因为端掉机枪点立了三等功。他的枪托上刻着自己的名字,战后又多了一道弹痕,他说这道痕是提醒自己:打仗从不是靠蛮劲,得瞅准敌人的软肋,更得护着身边的战友。 这些十八九岁的年轻战士,背着比自己还沉的装备,在陌生的山林里冲锋,他们有的没见过大城市的模样,有的连一封家信都没来得及寄,却用最朴素的勇敢和智慧,扛起了保家卫国的担子。所谓英雄,从来都不是天生的,是战场的炮火和战友的嘱托,把一个个普通的年轻人,淬炼成了守护疆土的钢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心遂人愿
越南有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