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1939年,贺子珍知道毛主席再婚后失魂落魄,她找周总理评理,周总理说了这样一番话让她痛心流泪。 1939年夏秋之际,一封简短的信件和一张报纸报道,像两把利刃刺穿了贺子珍最后的希望。那时她正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身体里长征留下的弹片仍旧隐隐作痛,幼子廖瓦前一年因肺炎夭折的阴影还未散去。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养病、努力学习,总有一天能回到延安,回到主席身边。可现实残酷得让她措手不及。 1937年冬,贺子珍离开延安前往苏联,主要为了治疗长征中留下的旧伤。那时她已怀孕,体内多处弹片难以取出。1938年春抵达莫斯科后,她在医院接受检查,不久生下儿子廖瓦。可惜孩子不到一岁就因肺炎夭折,这让她遭受沉重打击。失去幼子后,她进入东方大学学习,生活相对平静。 1939年,周恩来夫妇因臂伤赴苏联治疗。周恩来转交了毛泽东亲笔信,信中称呼改为“贺子珍同志”,内容简短,只说一切都好,以后就是同志关系。同时,她在报纸上看到延安报道,提到毛泽东与江青结合。这封信和报道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她反复读信,手颤抖,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几天几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个人像丢了魂魄。 贺子珍再也压抑不住情绪,顾不上礼节,直接找到周恩来夫妇住的医院病房。她脸色苍白,声音发颤,一坐下就哭着质问主席怎么能这样。周恩来见她情绪激动,先让邓颖超端来热水,耐心劝她坐下。周恩来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地指出,当初她在延安因为一些事情闹得太大,影响了主席的工作和革命大局。特别是那次因史沫特莱的事,她情绪失控,甚至动手,闹得满城风雨,已超出家庭矛盾范围。 周恩来语气严肃地说,革命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刻,主席肩负领导全党抗日统一战线的重任,需要全力投入工作。她当时一气之下扔下手帕就走,对家庭不负责,更对革命不负责。组织必须从革命利益出发,作出选择,以保证主席能集中精力领导全党。周恩来又强调,同志两个字的分量,个人情感必须服从革命大局。贺子珍听完,呆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杯子,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低头擦泪,半天说不出话。 从医院出来,贺子珍身体彻底垮了。旧伤发作,钻心疼痛,加上丧子之痛,她脸色蜡黄,夜里常常失眠,只能抱着孩子留下的小衣物发呆。毛岸英、毛岸青兄弟常来看她,讲些笑话安慰她,她勉强笑一下,却很快又陷入沉默。她渐渐明白,同志这个称谓,已把过去的夫妻情分彻底划清界限。 革命利益高于一切,为了让领袖毫无后顾之忧地工作,她的前妻身份只能成为历史。1959年庐山会议期间,贺子珍与毛泽东再次相见。主席坐在藤椅上,眼含泪光,问她当初为什么走。她哽咽着说:“当时是我太不懂事了。”这句迟来的认错,终究没能逾越时间和政治筑起的高墙。那场莫斯科的风雪,已为这段恩怨画上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