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见习参谋黄登平在站岗时,突然发现大雾中好像有人影在活动,他悄摸过去,

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12-15 20:41:59

1984年,见习参谋黄登平在站岗时,突然发现大雾中好像有人影在活动,他悄摸过去,扔了两颗手榴弹,没想到,一下创造了越南战场上单兵歼敌最多的纪录。 浓雾压在山头上,那天的能见度不到十米。黄登平当时才二十出头,耳朵却灵得很,风吹草动里总能听出点不一样的动静。雾气湿漉漉地糊在脸上,他攥着枪的手指头有点发僵,可眼皮子跳得厉害,这雾里头,肯定有事儿。 果然,窸窸窣窣的声音贴着地皮传过来。不是风声,也不是动物。那时候前沿阵地上谁都不敢大意,一个走神可能命就没了。黄登平没喊人,自己弓着腰往前摸,胶鞋踩在泥地里一点声儿都没有。雾浓得像堵墙,人影在里头晃,一截、两截、模糊的轮廓……是越军的小股部队,正借着大雾摸阵地呢! 他心里咯噔一下,汗毛都竖起来了。回去报告?来不及了。硬拼?对面人不少。黄登平摸到腰上挂的手榴弹,冰凉的铁疙瘩摸着反倒让人定了神。他吸了口气,扯掉拉环,胳膊一抡就扔了出去。接着是第二颗,几乎没间隔。 “轰——轰——” 两声闷响在雾里炸开,声音被湿气裹着,显得沉甸甸的。紧接着就是惨叫和混乱的越南话。雾太大,看不清结果,黄登平立刻缩回工事,心脏撞得胸口发疼。后来打扫战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眼前横七竖八躺了二十多具越军尸体。原来那是个加强排,正想趁着雾搞偷袭,结果被黄登平两颗手榴弹端了个正着。 消息传开,整个阵地都轰动了。单兵两颗手榴弹消灭一个排,这在整个老山轮战期间都是独一份。战友们捶着他的肩膀说他是“蒙着眼砸中了金元宝”,黄登平自己却只是憨笑,背后一阵阵发凉,当时要是手慢一点,要是对方先开火,故事就得完全改写了。 战场上的事,有时候就这么透着邪乎。你说全是运气吧,可雾那么大,他怎么就听见了?怎么就敢一个人摸上去?说全是本事吧,那两颗手榴弹扔出去的时机和落点,偏偏就那么寸,正好砸在人堆最密的地方。后来评功授奖,黄登平被记了二等功,事迹在各部队传开了。可他自己后来回忆,反复念叨的就一句话:“后怕,真后怕。” 那场战争打了好些年,涌现的英雄事迹一箩筐。有抱着炸药包冲敌阵的,有重伤不下火线的,各式各样。但像黄登平这样,在一个瞬间、一个偶然的选择里,创造出如此惊人战果的,确实少见。这故事里头有种特别的滋味:它不是精心策划的胜利,更像命运在极度紧绷的弦上,偶然拨响的一个高音。 现在想想,战场真是最不讲道理的地方。无数人精心计算、浴血拼杀,可能都换不来一个战果;而某个瞬间的直觉反应,却可能写下纪录。这不是说训练和勇气不重要,恰恰相反,正是平日严格的训练,让黄登平在那一刻没有慌张;正是常年紧绷的警惕性,让他的耳朵抓住了那点微弱的异响。但最后那一点“成了”的玄乎劲儿,又像是命运额外给的馈赠,或者说是残酷战场上一点难得的偶然公正。 这么多年过去了,类似的故事还在不同的冲突中以不同的形式上演。它们提醒着我们:历史有时候是由必然推进的,但具体到某个人的某一天,却往往被偶然性牢牢攥在手心。黄登平后来的人生归于平凡,但那浓雾中的两分钟,却永远定格在了一段滚烫的历史里。你说他是英雄吗?当然是。可这英雄味儿里,又掺着太多命运的颗粒感,让人咀嚼起来,心里头百感交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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