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台湾那边一个叫黄征辉的退役舰长上了电视，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直接把两岸议题讲得头头是道。按他的说法，台湾现在过得累，是因为政党争来争去，把老百姓夹在中间。他总结了好几条理由，说统一以后会有各种变化，经济、安全、基础建设，全都能翻个面。 黄征辉曾在“张骞舰”当舰长，二十年海上生涯让他习惯用望远镜而非发言稿看问题。他办公室墙上挂着的海图边缘已经磨白，铅笔标注的航线密密麻麻，每个港口旁都写着“民生优先”——这四个字比任何政治口号都让他在意。 比起议会里蓝绿议员拍桌子的争吵，他更常去台北街头转。上个月路过教育部门前，看见一群家长举着“反战求生”的牌子，领头的妈妈怀里抱着刚放学的孩子，标语牌被风吹得歪歪斜斜，孩子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饭团。 “为什么高雄暴雨后三天交通还没恢复？”他在节目里突然提高音量，指着水利局的报告——排水管径比十年前还小，预算被挪去买了“过时的导弹零件”。台下嘉宾想插话，他直接翻开台东果农的账本：释迦收购价三年降了四成，冷链车因为柴油涨价停在半路，“大陆游客不来，冷链不通，果子只能烂在地里”。 有人说台湾军力“够用”，黄征辉冷笑一声。他见过大陆新护卫舰的作战系统测试数据——从雷达发现目标到导弹发射，反应时间比台湾现役军舰快七秒；而台湾去年买的“反潜直升机”，交付时少了关键声呐模块，厂商解释“美国还在调试”，“调试到什么时候？等渔民的船都被浪打沉了？” 他算过一笔民生账。台湾每年几千亿防务开支，相当于把每个家庭的年收入抽走两成——这钱如果投到教育，新北市的小学能多盖二十栋教学楼；如果投到医疗，健保能多报销五种抗癌药。“但现在呢？教师在街头抗议，病人在医院排队，钱却跑到了外国军火商口袋里。” 统一不是抽象概念，黄征辉在地图上画了条线。平潭到新竹的海底隧道勘探报告他看过，建成后高铁四十分钟直达福州，“比从桃园到高雄还快”；金门高粱酒现在卖到厦门，关税加运费占售价三成，“统一后关税降了，酒厂能多雇二十人，每人每月工资涨五百”。 最实在的，是普通人的日子。他去过台东的民宿，老板说以前大陆游客多的时候，旺季要提前三个月订房，现在半年没满房，“要是两岸直航恢复，游客能来，我就能把儿子从南部接回来帮忙”。台北的护士小林上个月工资单上，“特别勤务津贴”少了两千，“要是防务预算不那么离谱，这钱就能发下来”。 黄征辉收起账本时说了句：“老百姓要的不是蓝绿口水，是孩子书包里的新课本，餐桌上的新鲜鱼，晚上能踏实睡觉的安全感。这些，统一了就能有，很难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