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朝文字狱,不是孤立的惨案,而是一场持续数十年的文化屠杀,讲几个案子,你就知道

陈纪记录 2025-12-18 23:32:24

乾隆朝文字狱,不是孤立的惨案,而是一场持续数十年的文化屠杀,讲几个案子,你就知道它究竟有多惨无人道了—— ​乾隆二十年,胡中藻的《坚磨生诗钞》案是乾隆朝文字狱的一声惊雷。 这位鄂尔泰门生不过在诗中写了“一把心肠论浊清”,便被乾隆指为“以浊字加于清字之上,是何肺腑”。 一句诗,竟成了株连九族的滔天大罪,任谁看了都得倒吸一口凉气。胡中藻被斩首示众不算,连带着他的恩师鄂尔泰都被撤出贤良祠,生前身后名毁于一旦。那些曾经与他唱和过的文人墨客,更是人人自危,要么主动上缴诗稿请罪,要么被官府抄家问责,一时间江南文坛风声鹤唳,再也没了往日吟诗作对的风雅气象。你以为这就完了?远远没有,乾隆朝的文字狱,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越是深究,越能看清这场文化清洗的狰狞面目。 乾隆四十二年,江苏举人徐述夔的案子,更是将文字狱的荒唐推向了极致。这位老书生早年间写过一句“举杯忽见明天子,且把壶儿抛半边”,本来就是酒后抒怀的闲笔,却被人揪着“壶儿”谐音“胡儿”大做文章,硬说成是暗骂满清统治者。更离谱的是,徐述夔早已入土多年,乾隆得知后竟下令开棺戮尸,尸骨被挫骨扬灰,他的子孙后代不管有没有参与作诗,全被发配边疆充军,连刻书的工匠、卖书的商贩都没能幸免。一桩陈年旧案,愣是让数十个家庭家破人亡,这般株连之广、手段之狠,简直闻所未闻。 要说最冤枉的,还得是山西秀才王尔扬。这位老先生给亡故的友人写墓志铭,用了“皇考”二字称呼逝者的父亲,这本是《礼记》里就有的规矩,是读书人常用的敬称。可到了官府眼里,“皇考”二字成了皇帝的专属用词,一介草民竟敢僭越使用,那就是大逆不道。王尔扬被抓进大牢的时候,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引经据典,却根本没人听他辩解。最后虽然没被砍头,却也落了个杖责流放的下场,一辈子的功名学问,全成了笑话。 这样的案子,在乾隆朝三十年里,足足发生了一百三十多起。上至朝廷大员,下至乡野秀才,甚至连目不识丁的普通百姓,都可能因为一句话、一首诗、一篇文章惹来杀身之祸。有个叫冯王孙的读书人,因为诗里写了“复明”二字,直接被凌迟处死;还有个叫刘翱的老童生,只因在书中写了“明末之时,清兴之初”,就被定成了“怀念前朝”的罪名。久而久之,文人们再也不敢提笔写真情实感,写诗必歌功颂德,写文必粉饰太平,整个社会的文化氛围变得死气沉沉,所谓的“康乾盛世”,在文化层面上,竟是一片万马齐喑的悲凉景象。 乾隆皇帝打着“维护正统”的旗号,行的却是箝制思想的勾当。他一边组织编修《四库全书》,号称传承文化,一边却大肆销毁那些他认为“异端”的书籍,前后毁掉的珍贵典籍多达七万多部。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说到底,就是为了巩固皇权,让天下人都变成俯首帖耳的顺民。可他万万没想到,当一个朝代连读书人说真话的勇气都被磨掉的时候,这个王朝的衰败,其实早就埋下了伏笔。 百年之后再回望这段历史,我们才明白,文化的生命力从来不是靠禁锢出来的,而是靠包容与传承。乾隆朝的文字狱,就像一道沉重的枷锁,锁住了思想的翅膀,也锁住了时代前进的脚步。那些在文字狱中冤死的亡魂,那些被焚毁的典籍,都是这段历史留给我们最深刻的警示。 看完这些案子,你对乾隆朝的文字狱有什么新的看法?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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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水生南阳

水生南阳

7
2025-12-19 04:30

清朝政府七宗罪: 1、大屠杀;2、焚书;3、闭关锁国;4、大兴文字狱;5、实行愚民奴化政策,明末识字率百分之二十,清朝是百分之零点七五;6、割地赔款,700多份不平等条约,赔款超过13亿两白银,累计割让领土超477万平方公里,甚至提出“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谬论。7、强制剃发异服。

水生南阳

水生南阳

4
2025-12-19 04:30

清朝政府七宗罪: 1、大屠杀;2、焚书;3、闭关锁国;4、大兴文字狱;5、实行愚民奴化政策,明末识字率百分之二十,清朝是百分之零点七五;6、割地赔款,700多份不平等条约,赔款超过13亿两白银,累计割让领土超477万平方公里,甚至提出“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谬论。7、强制剃发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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