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竟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

含蕾米多 2025-12-19 17:14:13

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竟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的异物喷射出来,妻子将异物拿给医生看,谁料,医生看完居然立马冲出病房报警。 1956年的盛夏,山东博兴公社的一间诊室里发生了令人悚然的一幕,值班大夫在解剖一个刚刚被病人送来的“恶心肉团”时,手术刀竟然传出了金属刮擦的刺耳声响。 这位当过军医的大夫脸色骤变,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他没敢迟疑,把这坨沾血的东西锁进抽屉,转身就抓起电话报了警。这通报警电话,不仅打破了小诊室的宁静,更是要把一个在博兴农村唯唯诺诺活了十年的“边缘人”,翻个底朝天。 被送检这个肉团子的主人,叫高其煊,在当时那个十里八乡的村子里,他不仅不起眼,甚至有点招人嫌。自从1946年那个冬天回村务农开始,他就跟“痨病”两个字锁死了。 整整十年,高其煊就没有挺直过腰杆,走起路来弯得像个煮熟的虾米,脸色永远是憋气后的酱紫色。只要一变天,或者稍微干点重活,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能把邻居家的狗都吓得不敢叫。 村里人不仅怕被他过了病气,更对他那种神神叨叨的做派感到古怪——哪怕是在三伏天最热的时候,这人也死死扣着上衣领口,把胸口捂得严严实实,谁要是不小心碰他胸前一下,他能当场翻脸。 谜底就在那个夏天被他自己给“咳”了出来,那天,正在刚割完麦子的茬地里干活的高其煊,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剧烈咳嗽,整个人憋得差点过去。随着“哇”的一声怪叫,一口鲜红喷涌而出,伴随这一团黑色带血的硬物滚落在地。 本来高其煊想照老规矩,抬脚把这晦气东西踩进泥里埋了,可就在那一瞬,被旁边的媳妇眼疾手快地给抢了下来。媳妇早觉着丈夫这胸口的毛病蹊跷,哪有人的病能咳出实体的肉球来?非拽着不情不愿的他去了卫生所。 医生这一刀划下去,所谓的“肉瘤”原来只是表象。剥开那一层层黑红腥臭、早已坏死的息肉组织,里面藏着的,赫然是一枚泛着暗哑铜光的金属弹头!这哪里是什么陈年肺痨,这分明是一颗足以致命的日制三八大盖步枪子弹。 更让医生脊背发凉的是,这东西被机体的肉膜层层包裹成了一个坚硬的“铁核桃”,这意味着,有人身体里嵌着这玩意儿,硬生生活了好些年。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身藏枪伤还刻意隐瞒不报,这背后的水太深了。 随着警察和武装部的同志火速赶到,档案袋上的尘封被拍开,高其煊刻意抹去的十年才露出了真容。眼前这个蹲在墙角、老实巴交的农民,压根不是什么甚至窝囊废,而是早在1939年就跟家里哥哥一起投身抗日的“老资格”。 那年头,兄弟俩利用自家的馒头铺当掩护,一边揉面一边帮部队搜集情报,跟鬼子和伪军周旋了好些年,这份胆色早在少年时就练出来了。 而这颗差点要了他命的子弹,真正的归属地是1946年的鲁南战场,那时候的高其煊已经是著名的爆破突击手,在攻打邹平韩家寨的战役里,他是真的杀红了眼。 前面的战友倒下一片,他抱着炸药包去啃最硬的骨头,前两个碉堡被他送上了天,等到冲向第三个的时候,爆炸的气浪和敌人的冷枪同时也找到了他。 当时的战地手术可以说是在跟死神抢人,医生从他身上愣是剔除了17块弹片,唯独这最后一颗,正好卡在肺叶和胃部的夹角死穴,强行取弹等于直接送命。 当年的医生给他缝合伤口,是赌命;后来的高其煊选择隐瞒,是惜名。带着这颗定时炸弹活下来后,高其煊愣是把立功受奖的机会和组织安排的工作全推了,把军功章压箱底,回村抓起了锄头。他很清楚,自己每一次咳嗽出血,都不是病,而是那颗子弹在提醒他:那是战友的鲜血,也是他幸存的代价。 十年来,子弹压迫气管,每次呼吸都是刑罚,但他怕去了大医院,自己这点“功劳”就会变成向国家伸手的资本。如果不是这一口血喷出了这枚弹头,惊动了警方调查,这个在庄稼地里咳弯了腰的汉子,恐怕真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即便事情闹开了,成了当地的轰动新闻,面对政府要给他补发的残疾抚恤金和进城疗养的安排,高其煊的态度还跟十年前退伍时一样倔。他把那颗折磨了他三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弹头看作是身子掉下的一块肉,既然毒瘤排出来了,以后就能更有力气种地。 在他看来,比起那些把自己留在战场上的兄弟,能活着听见麦浪响,就已经把福气占尽了,哪里还有脸面去要待遇。这颗被肉体凡胎“炼”了十年的子弹,不仅没能杀掉一个战士,反而在沉默中,替他锻造了一座看不见的丰碑。 信源:百度百科——高其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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