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前重庆市长黄奇帆提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减少出口退税,然后把更多的财

飞绿说历史 2025-12-25 15:11:21

12月21日,前重庆市长黄奇帆提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减少出口退税,然后把更多的财政资金用于国内的民生上面。” 这一观点迅速成为财经媒体和专家讨论的焦点。有人点头称是,也有人认为风险不小。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建议之所以能够引发如此大的反响,背后其实是牵动着整个中国外贸和财政政策的深层逻辑。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国家每年要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给出口企业退税?这笔钱到底有没有花在刀刃上?又是否还有更好的使用方式?   退税制度并不是今天才有的,它的起点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90年代。   那个时候,中国的外贸刚刚起步,很多企业想把产品卖到国外,但因为国内商品含税成本高,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力有限。   为使我国出口商品以不含税状态进军国际市场,政府出台出口退税政策。   此举意在提升商品竞争力,让其在全球贸易舞台上更顺利地脱颖而出,展现独特魅力。   退还企业在国内环节已经缴纳的增值税和消费税,等于给企业减负,让他们更有底气打开海外市场。   从当时的背景来看,出口退税是一个非常明智的政策安排。   它不仅帮助了无数企业站稳了脚跟,也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拉动中国外贸增长的重要手段。   中国能在短短几十年内成为世界第一大货物出口国,退税政策功不可没。   但时至今日,中国外贸的格局已经发生了深刻变化。现在的中国企业早已不是那个只能靠“价格便宜”抢市场的阶段。   在全球供应链中,中国制造已经牢牢占据了核心地位,技术含量、品牌影响力和服务能力都上了一个台阶。   在这种背景下,是否还需要维持如此高额的出口退税?这正是黄奇帆这次发言的核心逻辑。   他并不是主张取消退税,而是提出“减少”退税,意思是在保障关键领域出口稳定的前提下,适度压缩退税规模,把这笔钱投向更紧迫也更具回报率的民生领域。   这背后的问题是财政资金的有限性。   当前财政收入的增速正在放缓,而支出的压力却在不断加大,尤其是在教育、医疗、养老、住房等民生领域,资金需求非常迫切。   从国家财政的角度看,每一分钱的使用都得讲求效益。   如果出口退税的边际效应已经逐渐递减,而民生领域的投入却能带来更直接的社会稳定和长远发展,那做出一定的调整,未必不是一种更优的资源配置方式。   当然,这个调整并不容易。这不仅仅是一个财政比例的变化这么简单,更涉及到整个外贸生态的再平衡。   过去几十年里,很多外贸企业已经对出口退税形成了高度依赖,尤其是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和中小企业。   如果贸然减少退税,不提前做好配套政策,很可能会影响这些企业的生存和发展,进而对就业和地方经济造成冲击。   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减”,而不是要不要“减”。   比如,可以通过优化退税结构,优先保障高技术、高附加值产品的退税,逐步压缩对低端过剩产能的支持;也可以引导企业向内需市场转型,提升国内市场的消费能力,为企业提供新的增长空间。   财政资金也可以通过补贴、贴息、税收减免等其他方式,帮助企业在转型中平稳过渡。   退税政策的调整也需要有更大的制度协同。比如,税务系统、外贸监管部门、地方政府之间的联动机制要更加高效,要防止出现新的套利空间和灰色地带。   与此同时,需强化对政策执行成效的跟踪评估工作。   通过严谨监督与考量,保障财政资金精准投入至最为亟需之处,提升资金使用的针对性与有效性。   从国际经验来看,出口退税并不是中国独有的政策。   很多国家也有类似的安排,只不过在进入中高收入阶段后,都会逐步弱化这一政策工具,转而加强对内需的培育和公共服务的供给。中国现在正处在这样一个转型的关键时期,如何更好地配置财政资源,事关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大局。   再回到黄奇帆的这次发言。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对经济结构性问题提出建议。   过往无论是在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还是在讨论房地产去杠杆问题上,他都曾有过颇具前瞻性的观点。 这次提出减少出口退税,更多也是基于对当前财政运行和经济发展阶段性的深刻观察。   或许有人会质疑,倘若削减出口退税,对外贸易又该如何实现长足发展呢?此问切中关键,反映出对退税政策与外贸发展关联的深度关切。 这个问题不能回避。   但也要看到,中国外贸的增长动力正在发生深刻变化。数字贸易、新能源出海、跨境电商等新模式新业态正在成为外贸新引擎。   参考:北京商报——黄奇帆:今后十年人民币将逐步升值至6.0左右

0 阅读:49
飞绿说历史

飞绿说历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