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唯一的“儿子”,瞒着身份低调过了40多年,直到总理离世后,这个秘密才彻底被世人揭开。 更不可思议的是,父子两人一生仅见过一次面,那么此人真的是周总理的儿子吗?他又为何要隐瞒身份? 时间倒回1939年,那时候到处都在打仗,日本人把战线拉得很长,浙江这边的抗日形势也很紧张。 周总理当时是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的身份回绍兴的,对外说是回老家祭祖,其实是要偷偷找当地的地下党员接头,把分散的抗日力量聚到一起。 同行的亲戚里,有个17岁的小伙子,就是王戍。王戍是周总理的姑表侄儿,跟着来不光是帮忙跑腿,更多的是想亲眼看看,能为抗日做些什么。 那时候的王戍个子不算高,眼睛却亮得很,不管是跟着赶路,还是帮着整理东西,都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儿。有天一行人忙完正事,去大禹陵走走,休息的时候,王戍见大伙都没怎么说话,就主动站出来,给大伙讲起了大禹治水的事。 他讲大禹怎么带领乡亲们挖河疏水,怎么好几次路过家门口都没进去,连语气里的着急和敬佩都藏不住。周总理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把蒲扇,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等王戍讲完,周总理拉着他的手问,是不是也想跟大伙一起抗日。王戍使劲点头,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想上前线,跟着您打鬼子!”周总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你年纪还小,现在最该做的是学好知识。 将来国家要建设,各行各业都需要有本事的人,好好读书,一样是为国家出力。”王戍听了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不说话,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周总理看他这副执拗又认真的样子,心里很是动容,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你做我的干儿子吧,往后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认亲的事就这么定了,没几天周总理就离开绍兴,继续投入到紧张的抗日工作中。分别的时候,王戍送了很远,直到看不见周总理的身影才往回走。 谁也没料到,从那天起,王戍就把“周总理干儿子”这个身份压在了心底,再也没跟外人主动提过。这一压,就是四十年。 有人说他傻,有这么硬的关系不利用,偏偏要自己埋头苦熬。可王戍从来没觉得傻,反而觉得这是最该做的事。他记着分别时周总理跟他说的话,要好好读书,要靠自己的本事立足。更记着周总理对家里人的规矩,不能借着他的名头搞特殊,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后来抗战胜利了,新中国成立了,日子慢慢安稳了,王戍还是没提这层身份。他觉得,自己有手有脚,能干活能教书,没必要靠身份让别人高看一眼。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比什么都强。 这四十年里,王戍过得特别普通。早年他在当地的银行做过职员,每天对着一沓沓钞票,一笔一笔地核对,从来没出过差错。后来银行精简人员,他又主动申请去了小学当代课老师。 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总理,每年都会写几封信寄到北京,说说自己的工作,问问总理的身体。有时候信寄出去石沉大海,他也不气馁,下次还是会按时写。 他把总理当年给他题的字裱好,放在衣柜最里面,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看看,擦一擦上面的灰尘。家里人偶尔问起这字的来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当年一位长辈送的,没再多说一个字。日子过得清贫却安稳,王戍从来没抱怨过,也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直到1978年征集史料,王戍才觉得,是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了。那时候总理已经去世两年多了,他说出这段往事,不是想沾总理的光,也不是想求什么名分,只是觉得,这些和总理相关的细节,都是珍贵的史料,不能跟着自己埋进土里。 他把信和题字交给工作人员的时候,反复叮嘱:“这些东西不是我的私产,是国家的,你们好好保管。”工作人员问他,藏了四十年,有没有觉得委屈。 王戍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委屈,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能为国家做些小事,就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咱们常说家风,好的家风不是挂在嘴上的,是靠人做出来的。 周总理总理的家风,就是不让家里人搞特殊、踏实做事。王戍用四十年的时间,把这份家风刻进了自己的生活里。他没借着身份享过一天特殊待遇,全靠自己的努力过好每一天,这才是对总理家风最好的传承。 这种不图虚名、踏实奉献的劲,放到现在也一样珍贵。大家想想,要是换作是你,手里握着这样一层特殊关系,能像王戍一样,四十年都安安稳稳做个普通人吗?你觉得王戍的选择,值得我们学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