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正式签发对巴沙尔逮捕令:逃亡俄罗斯10个月,为何杳无音讯。朱拉尼成功出席本届联合国大会并同多国领导人举行会晤后,总统职位可谓得到了再度稳固。在对内对外局势都已得到暂时稳定的情形下,对于前总统巴沙尔的追杀令已然到了签发的最佳时机。或者换句话说,此时不永除后患更待何时?但令人十分诡异的却是逃亡俄罗斯10月有余的巴沙尔至今都杳无音讯,近期被曝出遭人下毒以致住院也只是在很小范围内流传的小道消息。 据俄罗斯卫星通讯社,叙利亚法院已在本月27日对前总统巴沙尔·阿萨德发出了逮捕令。 据悉,法院是以涉及2011年“德拉事件”的罪名发出缺席逮捕令的。 德拉事件指的是2011年叙利亚德拉市爆发了反政府抗议,随后巴沙尔当局派出政府军予以镇压,但却并不被当地武装和反对派势力所买账。 之后政府军和反对派势力之间爆发了长时间的武装冲突,持续多年的冲突对于叙利亚的政局和人道主义局势造成了重大影响。 另有消息称,逮捕令上还列出了巴沙尔的诸多个人信息,包括出生地和居住地在内,看起来就像是一份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个人逮捕令,而非专门针对于牵涉“德拉事件”的高层人员。 从中不难发现,朱拉尼对于巴沙尔下的追杀令很明显带有个人报复性质,只是报复并不指的是仇怨,而是另有目的。 或者这样来说,朱拉尼用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路子,相关罪名的指控算是量身打造的口袋罪。 这不难理解,在巴沙尔统治叙利亚的24年时间里,类似的事情可谓层出不穷,一方面是巴沙尔需要为出身派系阿拉维派争取利益;另一方面则是巩固自身在叙利亚的统治。 背后有俄罗斯支持不假,但俄罗斯的威慑只及于表面,那些脏活累活还要巴沙尔自己去干。 有分析人士指出,朱拉尼动用现行法律对巴沙尔下达追杀令至少可以反映出两大方面的问题。 第一大方面的问题是巴沙尔的处境很是糟糕,明明巴沙尔早早就被曝出逃亡俄罗斯,可朱拉尼却得到了普京的认可,普京有意将朱拉尼打造成为巴沙尔第二。 这就相当于在告诉外界,巴沙尔必除!不管是普京打配合,朱拉尼做主力,还是普京做主力,朱拉尼打配合,巴沙尔几乎都难逃一死; 第二大方面的问题则是逮捕令还有敲山震虎的效用在内,朱拉尼实际是在为现行法律正名。 或者说朱拉尼定下的不可逾越的法律界限既可以成为约束地方割据势力的不二法门又可以让地方割据势力在形式上作出相对妥协和让步的选择,就此承认朱拉尼的至高地位。 简单来说,朱拉尼对于巴沙尔下发的逮捕令可以视作为我国古代汉武帝的“推恩令”,只不过朱拉尼是在借力打力,尚且不能做到如同汉武帝那般拥有内生性的霸气程度而已。 不过后者已经无需再讨论,因为特朗普在同埃尔多安的会晤中直言不讳:朱拉尼是埃尔多安的代理人,土耳其已经实现了对于叙利亚的长达数千年的渴求掌控的普遍愿望。 埃尔多安在听到特朗普的这番话后直接露出了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像是在以默示的方式默认了特朗普的公开表态。 既然朱拉尼可以做到突破巴沙尔上限的程度,同时争取俄罗斯和土耳其两国的支持,那么未来可以预见的态势必然是地方割据势力要么彻底消亡,要么俯首称臣。 故而需要注意的其实是前者,也就是巴沙尔的近况到底怎样,为何逃亡俄罗斯十个月一直杳无音讯。 要知道,阿拉维派的日子在巴沙尔逃亡后可谓一点也不好过,本来大本营就两个省份,给巴沙尔做打手代表俄罗斯的意志时可以说得罪了不少地方割据势力。 朱拉尼强势崛起后,地方割据势力固然先陷入了大混战的乱局之下,可当地盘在冲突中重新得到划分之后,对于阿拉维派的清算就已然实质性开始。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巴沙尔对于阿拉维派仍然留有旧情,那么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间接通过普京而向朱拉尼传达归顺之意,亦或者是直接出面解散阿拉维派,将其分而化之。 这两种方法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全阿拉维派,可惜的是巴沙尔并没有这样做,还有消息称,巴沙尔近期已生病住院,生命垂危,疑似遭受人为投毒。 但中毒住院的消息只有几家外媒报道,并不在很大范围内流传,有很大可能是假消息。 可这个消息却和巴沙尔的尴尬危险境地不谋而合——朱拉尼得到普京认可后,巴沙尔就没有价值。 非常掣肘的一点是朱拉尼和普京都有各自顾虑:朱拉尼怕普京变心,留着巴沙尔既可能是等待再扶上位的时机,又害怕普京利用巴沙尔制约自己;后者则是要交出投名状换取忠心。 从这一角度出发来看,巴沙尔杳无音讯是注定的,只要朱拉尼能够拥有让普京正视的资格;只要朱拉尼会像巴沙尔一样听话;只要朱拉尼和普京达成一致。 参考资料: 叙媒:叙利亚法院对前总统巴沙尔·阿萨德发出逮捕令|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特朗普亲自为埃尔多安拉椅子,当众大谈土耳其“接管叙利亚”|澎湃新闻
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发文说:“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给该地区及其他地区带来了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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