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9月,因叛徒出卖,她被捕了。来年3月,她自己咬断脐带,在狱中生下孩子。15天后,她被押赴刑场枪毙。 她叫赵云霄,被捕时不过23岁,和丈夫陈觉一起揣着革命的火种在湖南醴陵奔走。没人知道叛徒带着特务上门时,她藏在枕头下的那份党员名单有没有被搜走,只知道从那天起,她再也没见过丈夫——陈觉早在她生子前两个月,就已经倒在了刑场上。 赵云霄不是天生的革命者,她曾是河北阜平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儿,17岁那年背着家人考上保定第二女子师范学校,正是在这所学校里,她第一次接触到进步思想,读到了那些讲平等、讲解放的小册子。那时候的她,还会在信里跟姐姐撒娇,说学校的窝头硌牙,可一讲到街头演讲的经历,字里行间又满是藏不住的热血。谁能想到,几年后这个会怕黑、会想家的姑娘,会顶着白色恐怖的压力,在醴陵的山区里挨家挨户动员农民,会在敌人的枪口下,把党员名单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她和陈觉的爱情,是在革命烽火里焐热的。1925年两人一起赴苏联留学,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课堂上,他们是并肩听课的同学;在郊外的白桦林里,他们曾偷偷规划过革命成功后的生活——想在老家盖一间带院子的房子,想看着孩子读书写字,想让更多像他们一样的年轻人,不用再躲着特务、提着脑袋过日子。可这些温柔的期盼,早在他们回国投身革命的那天起,就悄悄藏进了心底最深处。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湖南到处都是“清党”的标语,特务像疯狗一样搜捕共产党员,赵云霄和陈觉明明知道危险,却没敢往后退一步,因为他们记得在苏联入党时的誓言:要为无产阶级的解放奋斗到底。 被捕后的日子,赵云霄受了多少罪,没人能说清。档案里只寥寥几笔记载着她“坚贞不屈”,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狱卒的皮鞭抽在身上有多疼,铁镣磨破脚踝时有多难忍,尤其是得知陈觉牺牲的消息那天,她在冰冷的牢房里哭到几乎晕厥,却连一滴眼泪都不敢让敌人看见。那时候她已经怀了身孕,腹部一天天隆起,夜里躺在稻草上,她会轻轻抚摸着肚子,跟孩子说爸爸是个英雄,说等孩子长大了,一定要记得爸爸妈妈是为了什么而死。 1929年3月26日,孩子降生在牢房里。没有医生,没有麻药,只有同监的女犯用破布烧开水消毒,赵云霄咬着牙,在痛苦的呻吟中迎接这个小生命。她给孩子取名“启明”,希望孩子能像启明星一样,照亮黑暗的日子。那15天里,她把所有的母爱都融进了每一次喂奶、每一次换尿布中,她会把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哼着在苏联学的摇篮曲,哪怕歌声里满是压抑的哽咽。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走上刑场,于是在临刑前,她蘸着眼泪给孩子写了一封遗书,字里行间全是放不下的牵挂:“我的启明,我的宝宝,你是不幸者,生来不知生父是什么样,更不知生母是如何人……你的母亲不能抚养你,不能不把你送给人家。你要长大成人,且要好好读书,才不辜负你父母的期望。” 3月24日那天,狱卒喊她的名字时,赵云霄把启明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直到孩子哭着抓她的衣角,她才狠下心把孩子递给同监的难友。走向刑场的路上,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口号,只是一步一回头,好像还想再看看那个才出生15天的孩子。枪响的那一刻,24岁的赵云霄倒在了血泊里,她到死都没忘了,自己不仅是个革命者,还是个母亲。 后来,启明被好心人收养,可不幸的是,孩子在4岁那年得了重病,因为没钱医治夭折了。赵云霄和陈觉用生命守护的信仰,他们没能亲眼看到实现的那天;他们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也没能如他们所愿长大成人。可正是因为有无数个像赵云霄这样的人,在最黑暗的时刻选择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为后人铺就了一条通往光明的路,我们今天才能过上他们当年期盼的生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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