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穿拖鞋蹲在球台边，手把手教娃发球。 王皓在旁边看，没说话，嘴角有点笑。 王楚钦刚打完比赛，飞回来给一群十岁孩子讲发球旋转，嗓子都哑了。 这不是电影剧本。 是北京体育局白纸黑字盖了章的公示——先农坛体校，连续三年，就它干。 以前冠军退役，要么当教练，要么进机关。 现在好了，丁宁直接当校长，王皓坐镇总教头，王楚钦抽空回校当“技术顾问”。 不是挂名，是真蹲在馆里，盯动作，改手型，骂人不带脏字。 你见过奥运冠军给小学生改发球动作吗？ 不是摆拍，是每天早上七点，雷打不动。 丁宁的金牌摆在办公桌上，不亮，但孩子都知道，那是“你也能摸到的东西”。 没人说“传承”两个字。 可你看那些小家伙，练到满头汗，抬头看一眼丁宁，眼神里有光。 不是崇拜，是知道——这条路，有人走过，还愿意拉你一把。 先农坛不搞噱头，不喊口号。 它就一条：冠军教孩子，孩子将来当冠军。 政府认，就继续给饭碗。 孩子练，就一块球台一条命。 火种不是靠喊出来的。 是有人蹲着，把球拍塞进你手里，说：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