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最拧巴的画面，就是一群大姐，拦住你，非要送你一个印着男科医院的打火机。 你以

街上最拧巴的画面，就是一群大姐，拦住你，非要送你一个印着男科医院的打火机。 你以为是白给的？想多了。 代价是让你扫个码，关注个公众号。 你摆摆手，说手机没带。她们就一脸恳切地跟上来：“帅哥，帮个忙，我们有任务的。” “有任务的”。 就这四个字，一下子就把事情的性质给变了。 这不是推销，这是KPI。这不是热情，是饭碗。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烦这些大姐。大热天的，为了一两块钱的提成，磨破嘴皮子，挺心酸的。谁愿意拉下脸来干这个啊。 我烦的是想出这个主意的人。 坐在空调房里，敲着键盘，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流动的二维码广告牌。把人与人之间那点仅存的、善意的尴尬，都算计成了一个个冰冷的“新增用户”。 那家男科医院到底怎么样，我不知道。 但一个需要靠这种方式来“拉人头”的医院，总让人觉得……底气不太足。 说到底，人家要的也不是你那点个人信息，毕竟大部分人扫完就取关了。 他们要的，是你低头、扫码、然后走开的这整个过程。 因为这个过程，在后台的报表里，叫“完成一次有效转化”。 你看，人，就这样变成了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