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杀害江姐的凶手,黄茂才被判处枪毙,行刑时,黄茂才大喊冤枉,他大声的呼

炎左吖吖 2025-10-28 12:56:22

1951年,杀害江姐的凶手,黄茂才被判处枪毙,行刑时,黄茂才大喊冤枉,他大声的呼喊:“我不是国民党特务,我是无辜的!我帮助江姐做过很多事。” 在万人公判大会上,押解黄茂才的法警攥紧绳子。 可他却突然仰头嘶喊:“我不是特务!我为江姐递过药、传过信!冤枉啊!” 难不成是“冤假错案”? 1925年,黄茂才出生在荣县一个佃农家庭。 父亲租种地主家的薄田,母亲靠纺线供他读了四年私塾。 14岁那年,累的一身病的父亲病逝了。 母子俩去求地主施舍块地安葬,反被骂“穷鬼也配占风水”。 最终,只能用草席裹尸埋在乱葬岗。 穷怕了的黄茂才,把读书当救命绳。 他咬牙读完初中,成了村里少有的“文化人”。 1945年国民党抓壮丁,母亲跪在地主家门口求情,少爷刘重威看他可怜,把他塞进川康绥靖公署当文书。 而这个刘少爷,实则是军统特务。 他识字、算账、抄文件,样样利索,本以为能安稳度日。 谁料绥靖公署撤销后,他因“不会来事”被裁。 多亏稽查处赵科长说情,才被调去渣滓洞当看守。 平日里,他负责登记、放风、收风。 去之前,上司拍着他肩膀警告:“关的是共党要犯,凶得很!敢和他们套近乎,脑袋别想要!” 黄茂才害怕得很,而他只想有口饭吃,哪敢惹事? 初到渣滓洞,他板着脸查监舍,凶得像换了个人。 可日子久了,他发现这些“犯人”不太一样。 有人教他认新字,有人摆龙门阵讲天下事。 最触动他的是江姐。 这个戴着镣铐的女人,被拷打后仍挺直脊梁,教他“人活一口气,要站着死”。 黄茂才开始动摇:“他们不是坏人。” 曾紫霞、江姐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变化,故意找他拉家常:“小黄,听口音是川南人?” 同乡的情分,让他卸下心防。 难友们趁机给他讲“穷人要团结”“等解放了分田地”,他听得入神,渐渐成了“自己人”。 1948年冬天,黄茂才的“转变”有了实质行动。 江姐被捕后关进渣滓洞,黄茂才发现她伤口感染,趁放风时偷偷塞给她半瓶磺胺粉。 曾紫霞托他带信给重庆地下党,他绕开岗哨,把密信藏在鞋底。 他还记下报纸上的解放战报,折成小方块塞进难友的饭盒:“告诉大家,全国要解放了!” 最惊险的是1949年11月。 国民党溃退前要屠杀渣滓洞难友,黄茂才被列入遣散名单。 临走前,胡其芬烈士塞给他一卷纸:“这是《最后的报告》,务必交给地下党!” 他裹在棉絮里,一路躲过盘查,把这份记录着烈士遗言的报告,交到了重庆地下党员手中。 这些事,他从未声张。 在渣滓洞的两年,他始终是那个“老实抄写、帮忙跑腿”的看守。 直到1949年底重庆解放,他回到荣县,在小学当老师,以为能就此安稳度日。 1951年2月,黄茂才的平静被打破。 有人举报他是“渣滓洞特务”,参与杀害江姐。 公安来学校带走他时,他懵了:“我只是看守,没动过刑!” 可那是个“阶级斗争”高于一切的年代,档案里一份模糊的“押解文件签名”,成了定罪的铁证。 荣县万人公判大会上,布告写着“特务分子黄茂才,残害革命烈士”。 他被押上台时,才嘶吼:“我不是特务!我帮过江姐!” 最终暂缓执行,重新调查。 但调查陷入困局,有人说他“递过药”,有人说他“签过处决单”,档案互相矛盾。 1953年,法院维持原判,他被枪决。 1980年代初,国家启动历史冤案复查。 重庆、四川的旧档案被重新翻找,黄茂才的名字再次被提起。 复查组发现关键证据,所谓“处决清单签名”是抄件,日期比江姐牺牲时间晚。 幸存的老看守回忆:“小黄只是抄写员,从没参与刑讯”。 经过曾紫霞、江姐的战友证实,他确实传递过密信和药物。 1982年,四川省正式认定黄茂才案属误判。 此时,距他被枪决已三十一年。 黄茂才的悲剧,是那个年代的缩影。 他不是英雄,也非恶人,只是个想“混口饭吃”的穷小子,却被时代的浪潮推上“看守”的位置。 他想“做个好人”,却在政治运动中被当成“凶手”。 他的平反,不仅是一个人的清白,更照见了历史的复杂。 革命与复仇的界限,正义与误判的距离,以及普通人如何在时代洪流中挣扎求生! 主要信源:(手机凤凰网——“杀害”江姐的凶手黄茂才,30年后被判无罪,成革命功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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