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当阎鹤祥他们那一大盘子牛蛙端上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是有点懵的。 开着房车,带着快临盆的媳妇儿,还有狗。 这日子,多少人挂在嘴边,说是什么诗和远方。 可真能这么过日子的,有几个? 人家就在野地里,烧烤架一支,大铁锅一炖,管你觉得那玩意儿长得吓不吓人,人家吃得那叫一个痛快,那叫一个自在。 有时候我就在想,咱们天天追求的那个“精致”,到底是个啥? 是不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吃个饭要看环境,喝个酒要讲配餐,发个朋友圈的图都恨不得把像素点给P匀了。 活得太“正确”了,反而没劲儿了。 最有意思的是什么? 是镜头里没露面,但声音甜得不行的媳妇儿。 一边是有点“茹毛饮血”意思的硬核饭局,一边是马上要迎接新生命的家庭柔情。 这画面,特带劲儿。 生活不就该是这样吗? 有粗粝生猛的一面,也有柔软得能掐出水来的一面。 这俩玩意儿拧在一起,才叫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反正那牛蛙,我是真不敢下筷子。 但我承认,我羡慕那份想吃就吃的洒脱,和那份藏在粗粝生活里的,最朴实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