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谓里,珍藏着太多共同的记忆。想起《青春之歌》里林道静找到组织时那声滚烫的“同志”,《红灯记》里李玉和说“同志,你终于来了”时眼里的星光。它超越了地域与语言:古巴“Compañero”承载着革命岁月的重量;朝鲜“동지”的称谓凝聚着双方“血盟”的硝烟,而前苏联那句“Товарищ”曾凝聚起多少理想的热血(当然,后来他们又改称“公民”了)。 这些跨越时空的呼唤,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故事——关于认同,关于团结,关于阶级叙事,关于超越个体的人类共同追求和最高期望。 题外话:好莱坞大毒草《空中监狱》里一个非常精彩的桥段:南美某个监狱里,囚犯们在监牢里共同歌唱《国际歌》。当西班牙语歌词中出现“英特纳雄耐尔”时,你就知道——不论肤色、语言、国家,那些有共同信仰的人,就是自己的“同志”。
不带这样戳人心窝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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