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们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至今也无法解释,那年,村民们在生产队的地里摘花

张郃高级 2025-11-27 13:15:40

很多年前,我们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至今也无法解释,那年,村民们在生产队的地里摘花生,到了晚上,散工回家的路上,队长突然堵在了村口,挨个检查,社员们有没有偷带花生回家。村民们都愣在原地,手里的筐子下意识往身后挪了挪。谁摘花生时没往兜里揣两把?不是为了贪那点便宜,就是觉得新鲜,想路上剥着吃。队长平日里脾气温和,今天却一脸严肃,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都把筐子打开,兜里的也掏出来,挨个过。” 好些年前,我们村出过桩邪乎事,到现在老人们闲聊还会说起。 那年秋里,队里的花生地该收了,社员们挎着柳条筐,在地里刨了一整天。 日头刚擦山尖,队长喊收工,一群人扛着锄头往家走,筐沿上还沾着泥点子。 快到村口老槐树下时,就见队长背着手站那儿,脸沉得像块铁。 晚风里飘着新花生的腥甜味,可没人敢吭声,手里的筐子都往身后挪了挪——那会儿筐底磨得发亮,边角还缠着几缕干枯的花生藤。 “都站这儿,”队长开口,声音比槐树叶还干,“挨个儿过,筐子打开,兜里也掏掏。” 人群里起了阵小骚动,有人小声嘀咕:“这是干啥?” 谁心里不打鼓?那会儿刨花生,谁兜里不悄悄塞两把?倒不是贪那点嚼裹,就是新鲜,路上能剥着解馋。 队长平时可不是这样,谁家孩子哭了他还给糖吃,今儿个眉头拧成个疙瘩,眼神扫过来,跟过筛子似的。 二婶子下意识把围裙角往兜里掖了掖,我爷后来常说,那会儿他看见三叔公的手在裤兜里攥得发白。 头一个检查的是李家婶子,她把筐往地上一放,“哗啦”一声,里头全是半湿的花生秧子,队长蹲下去扒拉两下,啥也没说,手一挥让她走。 轮到柱子哥时,他脸涨得通红,从兜里掏出两把带泥的花生,声音跟蚊子似的:“路上饿了,想剥着吃。” 队长没骂他,就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柱子哥头都快垂到胸口。 查了半个钟头,最后谁也没被揪出来,队长挥挥手让大家走,自己蹲在槐树下抽了袋烟。 第二天上工,地里的气氛有点闷,没人再敢往兜里塞花生,连筐子都摆得整整齐齐。 后来有人猜,是不是队里丢了集体的花生种?——可那年收成全村数得着,仓库锁得严实。 也有人说,是上头要来检查,怕有人私拿东西坏了名声;另一种解释是,他瞧见谁筐里装得冒尖,怕回去挨批。 我爷说,那天后半夜,他起夜看见队长在队部院里转圈,手里捏着个烟袋锅,火星子一明一灭的。 现在村里年轻人听这事儿,都觉得是老人们编故事,可经历过的人都知道,那不是编的。 去年清明回老家,我跟八十岁的三叔公坐在门槛上晒太阳,他剥着花生突然说:“你说那老队长,是不是心里装着事儿?” 我没接话,就看着他手里的花生仁,白白胖胖的,跟那年地里刨出来的一模一样。 三叔公把花生仁扔进嘴里,咔嚓一声脆响,“那会儿集体的东西金贵,可人心都是肉长的,谁没点小念想?” 这事儿到现在也没个说法,老人们聚在村口聊天,聊到半截有人提起来,就都不说话了,光看着老槐树的影子发呆。 风一吹,槐树叶沙沙响,像是谁在低声说,有些事儿,说不清,可记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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