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手脚冰凉得跟铁块似的,钻进被窝半天都缓不过来。 这时候要是有个老人跟你说:来,咪一小口白的。 你是不是觉得他疯了? 但他没疯。 这玩意儿,在他们那辈人眼里,压根就不是拿来喝醉的,是个“药引子”,是用来“通”的。 就像以前的人赶远路,天寒地冻的,路边喝口烈酒,浑身热乎乎地继续走。那不是为了爽,是为了活命。 就像过年,一桌子油腻腻的红烧肉,吃几块就腻得慌。但你要是配着喝点,嘿,战斗力都变强了,吃下去舒舒服服,第二天也不生痰。 这就是最朴素的智慧:用它来“行气活血”。 气不顺了,打嗝打到停不下来?来一口,气顺了。 受了寒,身上起疹子?用它搓一搓,寒气散了。 现在的人不这么想了。 网上全是“一滴酒都有害”,一杆子打死。 这就像啥呢? 孩子沉迷看电视,就把电视砸了。地里长了根草,就恨不得把整片土都用除草剂浇一遍。 只会堵,不会疏。只会禁,不会用。 任何东西,过了量都是毒药,用对了地方就是良方。 酒这东西,跟人性一样,复杂得很。 可惜,现在的人越来越懒得去琢磨这点复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