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时期,马皇后身边18岁宫女回乡探亲,被村霸调戏,村霸:告到天边都没用!3月后

昱信简单 2025-12-07 22:49:22

明朝时期,马皇后身边18岁宫女回乡探亲,被村霸调戏,村霸:告到天边都没用!3月后,240名大内侍卫包围村子,领头太监:谁敢动皇后的干闺女,株9族。 麦田的新绿里藏着刀光。 三月初三的凤阳乡下,晨雾还没散,240个精壮汉子已蹲在田埂上。他们裹着粗布短打,腰间鼓鼓囊囊——那是用青布缠紧的朴刀,货箱里露出的弩箭尖,在朝阳下闪着冷光。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拴着八匹焦躁的马。 马上的人正是王三,本名王继祖。他爹是凤阳府衙刑房典吏,管缉捕的,他便在乡里横着走:赌坊开在祠堂边,印子钱利滚利到能逼死人家,三十亩上等水田硬是从张老五手里抢来,去年还把邻村李四的媳妇拽进赌坊——没人敢告,连里正见了他都得赔笑。 这天他揣着把折扇,带着八个打手,要去城外田庄“验货”。 “刘掌柜说了,那批是官库的淮绸,市价三成就能到手。”王三舔舔嘴角,心里盘算着倒卖后能再添个小妾。 他没瞧见,田埂尽头,“刘掌柜”正朝侍卫们使眼色。 三个月前,也是在这片土地,林晚刚从青幄小车上下来。 腊月二十三的风刮得人脸疼,她拢了拢宫制的素色披风,那是马皇后特意让尚服局赶制的,领口还绣着暗纹兰草。皇后给的二十两雪花银沉甸甸压在箱底,四匹杭绸在车帘缝隙里透着柔光——这哪是宫女省亲,分明是郡主归乡。 可脚刚沾地,王三就带着酒气扑过来了。 “哪家的小娘子?面生得紧。”他伸手就撩她帷帽垂纱,林晚侧身躲,腕子却被攥住,生疼。随从的哄笑声里,他的手竟往她脸上探。 “爷罩着你!”这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林晚的耳廓。 她挣得太急,发髻散了,绒花掉在泥里。 林父抄起锄头要拼命时,林母死死抱住他的腿。老两口在柴扉后哭了半宿,林晚却把眼泪咽进肚子——她知道,这仇得往宫里告。 坤宁宫的地砖凉得像冰。 正月十六,林晚跪在马皇后面前,袖口挽到小臂,淤青紫得发黑。皇后没说话,走到西暖阁大柜前,抽出那卷泛黄的《大明律》,指尖划过“豪强欺辱良家,加等论罪”那行字,声音冷得像腊月的井水:“他可知你是谁?” 林晚摇头。 谁能想到,这个在饿殍堆里分观音土给小乞儿的女娃,八年前就被皇后带回宫,赐名“林晚”。妃嫔朝贺时她能站在凤座侧后方听政,皇子公主读书时她能在窗外旁听,后宫私下都说,这是皇后的“半女”——只缺个名分。 “那就让他知道。”皇后合上《大明律》,眼里淬了冰。 所以才有了“苏杭绸缎商队”。 “刘掌柜”在宴席上故意醉倒,吐着酒气说自己是给皇后寿诞采办,带了五千两内帑银。消息像长了翅膀,当晚就飞进王三耳朵。 此刻,田庄里。 “拿下!”“刘掌柜”的吼声撕破晨雾。 屋檐下的草垛里突然窜出人影,货箱盖“哐当”落地,露出里面的劲弩。王三的打手刚拔刀,就被朴刀顶住后颈,膝盖“咚”地砸在泥里。 “我爹是王典吏!”王三被揪着衣领提起来,唾沫星子溅到侍卫脸上,“你们知道我爹管多少案子吗?” 一记耳光抽得他转了个圈,满口血沫。 领头太监展开明黄懿旨,声音像雷滚过晒场:“奉皇后懿旨:王三,欺凌宫女、戕害百姓、祸乱乡里——罪证确凿。家产抄没,涉案官吏革职。抗旨者,株九族!” 九族?王三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被他调戏的女子,想起她腕上的淤青——原来,她告到了比应天府高万倍的地方。 尿水顺着绸裤往下淌,他瘫在地上,像摊烂泥。 三月十八,凤阳西市。 王三被凌迟时,围观的百姓扔烂菜叶,有人哭着喊“张老五的水田终于回来了”。他爹王典吏被腰斩在旁边,肠子流了一地。凤阳知府、同知等十七个官员戴着枷锁,被押上流放的路——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个宫女,却忘了,她是马皇后放在心尖上的人。 此后,再没人敢说“告到天边都没用”。 宫里的林晚,正把皇后赏的绒花插在发髻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得她腕上那道浅了的淤青,像朵淡紫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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