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退休老人非常现实的话: “退休后,不联系谁不打扰谁,不跳广场舞不玩牌也不打麻

薇薇呀 2025-12-08 06:50:18

一位退休老人非常现实的话: “退休后,不联系谁不打扰谁,不跳广场舞不玩牌也不打麻将,过去的朋友都不联系了,更没有交到新的朋友。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喝茶一个人报旅行团旅行,有时候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心里却很茫然,不知该去向哪里,拿出手机翻看通信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 退休第三十七天早晨,赵文在阳台上数清了对面楼共有七十二个空调外机。 数到第七遍时,太阳已经升到晾衣杆的高度。他回屋,从衣柜里拿出那件浅灰色的夹克。 去年教师节学校发的退休纪念品,标签还没拆。对着镜子穿上,大小正好,但肩膀那里空荡荡的,像还没习惯没有教案和作业本的重量。 出门前他照例检查了三样东西:钥匙、老年卡、手帕。 手帕是妻子生前用的,淡蓝色,边缘已经磨出毛边,但他一直带着。妻子走五年了,手帕上早就没了她的气味,只有淡淡的洗衣液香。 公园的长椅换了新漆,味道有点刺鼻。他坐了十分钟,看见三只麻雀在争一片面包屑。 远处有广场舞的音乐,但他没往那边去。 退休前同事老李喊过他几次,说跳舞能认识新人,他总说腰不好。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站在一群人中间,跟着节奏摆动身体。 下午去图书馆。还是靠窗的老位置,阳光晒得桌面发烫。他翻开一本《宋词选注》,看了两行,字在眼前浮动。 忽然想起三十年前教《赤壁赋》,讲“寄蜉蝣于天地”时,底下有学生在传纸条。现在那些学生也该四十多岁了,不知还记不记得这句。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掏出来看,是天气预报,今天和昨天一样,晴,18到25度。 通讯录往下滑,滑到“李”字开头停住。老李上周发过聚会照片,一群人举杯,笑得很开。赵文看了很久,最后没点赞,也没保存。 回家的公交车上,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车窗上。头发全白了,比退休前白得更彻底。 妻子在世时总说帮他染染,他总说等放假。现在天天都是假,却再没人提染发的事。 晚饭是昨天的剩菜热了热。吃到一半,筷子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腰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捡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筷子头有点开裂,但还能用。就像他,零件有点松了,但还能运转。 电视开着,声音调得很小。新闻在播某个退休干部组建艺术团的消息,画面里老人们吹拉弹唱,很热闹。 赵文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是动物世界,一群角马在过河。 八点,他换上那件新夹克,又出了门。路灯刚亮,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到第三个路口时,他停下来,左右看看。左边通往超市,右边通往河边步道。他站了很久,最后转身往回走。 回到楼下,他没立刻上去。在花坛边坐下,摸出烟盒。其实戒烟十年了,盒子里只有三颗薄荷糖。 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凉意从舌尖漫开。抬头看自家窗户,黑着,和整栋楼其他亮着的窗户格格不入。 手帕从口袋滑出来。他捡起,摊在掌心。淡蓝色的棉布,在路灯下几乎成了白色。 妻子刚走那年,他常对着手帕说话,说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说女儿又打电话了。后来不说了,只是带着,像带着一片不会回答的天空。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这个城市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赶往某处,或逃离某处。 只有他,坐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像钟停摆后,那根不知道该指向哪里的指针。 卡尔·荣格:“生命的前半段致力于‘自我’的形成,后半段则应致力于与‘自性’和解。” 他人即地狱,但孤独亦是另一种地狱。 人在退休后,当社会角色剥离,那些旧的社会关系必然要渐渐剥离,社会身份就要及时转型。 普鲁斯特:“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风景,而在于拥有新的眼睛。” 要练习与更广阔的存在对话:与散步时的风说话,与喝茶时的热气说话,与旅行时陌生的天空说话。 其实,你终究会明白:真正的出路或许不在“联系谁”,而在重新学习“与谁同在”。与完整的自己同在,与平凡的日常同在,与生命本身的寂静节奏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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