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沧州插花庙有位董尼姑,观音诞辰时忙活了一上午,备好满桌供品。谁料,累得打盹

李看明月 2025-12-09 01:39:45

清朝,沧州插花庙有位董尼姑,观音诞辰时忙活了一上午,备好满桌供品。谁料,累得打盹时,竟梦见观音菩萨说:“你不上供,我不会饿,你摆了供品,我也不会更饱,倒是寺门外有几个逃荒的,快要饿死了,你把供品给他们吃,比供奉我功德大十倍。” 清朝道光年间,沧州城外的插花庙就藏在一片老槐树林里,庙小得只够容下三尊泥塑神像,董尼姑是这儿唯一的出家人。她俗家姓董,二十岁上没了丈夫,就剃了发带发修行,守着这破庙过了快二十年。 这年观音诞辰,天还没亮董尼姑就爬起来忙活。灶房里的土灶烧得噼啪响,她蹲在灶台前揉面,粗布僧袍的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沾着面粉。供桌上要摆的素点心得现做,糖霜是前儿托赶集的老乡带的粗砂糖,捣碎了拌在面里,甜得发齁;油炸的馓子得搓得粗细均匀,下油锅时要盯着火候,焦了就没法上供;还有一碗刚蒸好的白米,冒着热气,她特意捡了粒大饱满的新米,盛在粗瓷碗里,摆得端端正正。 供桌是块裂了缝的旧木板,她用布擦了三遍,直到木纹里的灰都蹭干净。观音像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烟丝袅袅往上飘,绕着神像的衣褶打圈。桌上摆开十样供品,素饼、馓子、米糕、鲜果……红的绿的摆了满满一桌,看着就喜人。董尼姑直起腰时,后腰一阵发酸,抬手抹了把汗,额前的碎发黏在脑门上,透着股子热乎气。 日头爬到庙门上头时,总算忙完了。董尼姑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供桌旁,眼皮子开始打架——熬了大半夜,刚才又蹲在灶台前忙了俩时辰,实在撑不住。她往神像前的蒲团上一靠,没一会儿就耷拉着脑袋打起了盹,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跟观音菩萨说“供品备齐了,您慢用”。 迷迷糊糊间,就见观音像前的香炉突然冒起团白雾,雾里慢慢显出个身影,穿着素色的衣裙,手里的净瓶往下滴着水,落在地上竟长出朵嫩白的莲花。董尼姑吓了一跳,刚要起身行礼,就听见那身影开口,声音像山涧的泉水,清凌凌的:“董尼,你这供品摆得倒是齐整,可我实在吃不下。” 董尼姑愣了:“菩萨,是我手艺糙,不合您口味?” “不是不合口味。”身影笑了,净瓶又滴下滴水,落在供桌上的素饼上,“我受人间香火,图的是人心向善,不是这一桌子吃食。你瞅瞅庙门外,那几棵老槐树下,是不是缩着几个逃荒的?” 董尼姑顺着她的目光往庙门瞅,果然见着三个破衣烂衫的人,俩大人抱着个孩子,缩在树根下,嘴唇干得裂了口子,那孩子哭都没力气,小脸蜡黄。她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菩萨又说:“他们快饿死了,你把供品分了,救人性命,比在这儿摆着给我看,功德要大十倍。” “可……可这是给您的供品……”董尼姑有点犹豫,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供桌的边缘。 “傻尼。”身影的声音软了些,“我在这儿受了多少年香火,还能缺这口吃的?可他们要是断了气,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说,是让供品放凉了浪费,还是让活人多口气实在?” 这话刚落,白雾就散了。董尼姑猛地睁开眼,后腰还酸着,香炉里的香烧了一半,供桌上的素饼还冒着点余温。她没顾上多想,抄起个粗瓷大碗,把供桌上的点心、米糕一股脑往里装,连那碗白米都倒了进去,刚跑出庙门,就见那几个逃荒的正盯着庙里望,眼神直勾勾的。 “快,拿着吃!”董尼姑把碗递过去,那汉子愣了愣,接过碗时手都在抖,抓起个素饼塞给怀里的孩子,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饼渣掉了一身都顾不上擦。董尼姑看着他们吃得急,又跑回灶房舀了瓢热水,看着孩子小口小口喝着,蜡黄的小脸总算有了点血色。 等她回到庙里,再看那空了大半的供桌,心里反倒踏实了。刚才梦里菩萨的话像还在耳边绕,她对着观音像笑了笑,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后腰好像也没那么酸了——原来菩萨要的不是供品,是让她把心摆到该放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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