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老实话,我是个快要50岁的女人了,但我老实交代,其实我的心里是住着另一个男人的,我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说。这念头在我心里压了快十年,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就没散过。那时候我在一家小公司做财务,他刚调过来当部门主管,第一次开会就坐在我对面。 快五十岁的人了,衣柜第三格还藏着件没拆吊牌的真丝衬衫——那是十年前想送他又没敢送的。 家里的事按部就班:丈夫每天晨跑回来会带热豆浆,儿子在外地读大学,每周三晚上视频。 可我心里有个角落,落着灰,却总在某个瞬间亮一下——比如今天整理旧文件,翻到那张十年前的部门合影。 照片里的会议室很小,百叶窗没拉严,阳光斜斜切进来,刚好落在他头发上。 那天是他刚调过来当部门主管的第一天,开会时就坐在我对面,穿件浅灰色西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半截手腕。 我是财务,汇报工作时手都在抖,他却忽然笑了:“王姐,别紧张,你报表做得比我以前见过的都清楚。” 后来熟了些,他会多问一句“孩子最近怎么样”,加班到八点,他会留走廊那盏声控灯——说怕我一个人走夜路。 我偷偷记着他的喜好:不加糖的黑咖啡,开会时爱转那支银色钢笔,接电话时会下意识摸耳朵。 转折点是那年部门团建,他手机响了,屏幕上跳着“老婆”两个字,他接起来的瞬间,语气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嗯,马上回,给你带了巷口那家糖炒栗子。”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那枚磨得发亮的素圈戒指,突然想起:我抽屉里也有枚一样的,是结婚二十周年时丈夫补送的。 你说人这一辈子,心里是不是都得有个“没说出口”? 后来才慢慢明白,他对新来的实习生也会说“别急,我教你”,对保洁阿姨都会弯腰说“谢谢您,辛苦了”——他的温和是天性,不是我的专属。 十年没说出口的话,像颗泡在温水里的茶包,慢慢舒展,最后也只是淡了的茶汤——没变成刺,反而让我更看清手里的杯子:丈夫的茶渍印在杯沿,儿子的卡通杯垫磨出了毛边,可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温度。 现在整理旧文件,看到那张合影,会对着照片里的自己笑:当年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大概早就忘了财务部有个叫“王姐”的人;而当年的王姐,现在能把那枚没送出去的真丝衬衫,叠得方方正正放回衣柜第三格。 心里的光可以有,但别让它照乱脚下的路——有些念想,藏着是尊重,不说破是体面。 洗衣机停了,我起身去阳台收衣服,丈夫的衬衫被风吹得晃了晃,阳光落在上面,暖烘烘的,像极了他每次晨跑回来,把热豆浆塞进我手里的温度。
蔡澜曾说:“约女人出来其实一点都不难,你之所以约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你太‘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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