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毛主席被捕后,在押去处死路上,突然对一名团丁说:“老哥,我腿疼,伤筋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10 12:58:56

1927年,毛主席被捕后,在押去处死路上,突然对一名团丁说:“老哥,我腿疼,伤筋了!”团丁走近后,毛主席凑团丁耳边说了一句话,竟靠着机智逃走了。 天擦黑的时候,山坞里的风已经有点凉了。 土路边坐着个人,裤脚湿着,鞋底结着厚泥,脸色发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挑柴的村民走近了一点,脚步慢下来,担子压得肩头一沉一沉。他盯着那人看了几眼,顺口问了一句这是要往哪儿去。那人抬起头,说是要去铜鼓,说话不急不慢,就是嗓子有点干。 村民往天边望了望,说天都快黑了,这条路离城还远得很。 再多问一句,那人就把一天的事简单讲了出来。 客店吃早饭,被团丁围住,押着走,半路跑山,下水塘,再一路乱窜到这山坞里。话不多,却句句压实。村民听着听着,眉头慢慢皱起来,没再追根问底,只丢下一句,先回家歇歇再说。 山路静得很,那担柴在夜色里晃着,像一点孤零零的影子。 这条逃命路,得从安源说起。 一九二七年八月底,天还没完全转凉,那边已经在做秋后的大事了。 毛泽东按照上头的安排,要去铜鼓串联队伍,盯着第三团的动向。同行的是潘心源和易子义,三个人从矿区出来,外头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采买人。 名字也换了,证件也备着。 毛泽东成了矿上的张先生,易子义改了称呼,三个人的说辞一套一套,嘴里不离夏布、桐油这些买卖话题。 路却不走大道,刻意绕开萍乡,翻小路,从浏阳那边贴着边界走,心里都明白这一路不能出声。 张家坊的小客店不大,早饭热气刚冒上来,团丁就推门进来了。 问得干脆利落,从哪儿来,干什么去,有没有凭据。毛泽东把证明信往桌上一放,语气平稳,像真做了一辈子采买生意。 团丁低头看了一圈,一时间还真挑不出毛病。 偏偏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带头的,瞄了一眼三个人,话说得不重,却扎心,说看着不像买卖人,更像搞革命的。证件又递过去一次,解释也说了一轮,带头的没耐心再听,手一挥,说押到团部再查,查实是共党嫌疑,当场就地正法。 话音一落,客店里顿时凉了一截。 出门一看,外头已经捆着十几个“嫌疑犯”,绳索勒在手臂上,脸色个个发青。 有人拿着绳子过来,想顺手把他们三个也捆上,又被拦了一下,说人家有矿上的证明。就这么着,没上绳,也没松到哪儿去,前头被押的一串人走着,后头梭镖亮着,队伍顺着土路往前挪。 走在这条路上,谁都清楚,一旦身份翻出来,命就不值钱了。 团丁歇脚点烟的时候,毛泽东凑近潘心源,小声问钱好不好拿。 对方说绑在袋子里,一时松不开。他点了一下头,没多说什么,转身慢慢落到队尾。 银元在口袋里被他拨得叮当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路上格外招眼。 旁边跟着的一个团丁忍不住侧过目光来,悄悄靠近了点。毛泽东顺势搭话,问贵姓,家里几口人。 那团丁压低嗓子,说姓黄,五张嘴,全靠这一点卖命钱撑着过日子。 两个人肩并肩走着,毛泽东从兜里掏出两块银元,不声不响塞进黄团丁手里,说拿去喝碗茶。 银元进了衣袋,黄团丁的呼吸都顿了一下。 前头的路正好拐弯,弯过去的人已经看不见后头,右边杂草齐腰,左边是一片稻田水光晃眼。 毛泽东问了一句还有多远,黄团丁只回了一声不远了,眼角朝山林那边轻轻一挑。 毛泽东心里就有了数,先装作往回退了几步,等前头再走开一点,转身就钻进了草丛。 隔了好一会儿,黄团丁才扯着嗓子喊人跑了,追兵一乱,潘心源和易子义也从另一侧窜进了稻田。 山路起伏,喊声一阵近一阵远。 翻过一座坡,前头忽然开阔起来,草矮树稀,再跑就等于站在亮处。 毛泽东一眼扫见侧面有个水塘,塘边水草又密又高,想都没多想,直接跳了下去。 水一下没到胸口,凉得人打了个冷战,他贴着草根趴住,连气都不敢大喘。 岸上的团丁翻找了一阵,骂了几句晦气,脚步声渐渐散开。 水面慢慢安静下来,他才从塘里爬出来,浑身泥水,衣服重得贴在身上。 人已经跑得发虚,却不敢停,一头又扎进林子,避着亮处走,走到后来连方向都模糊了。 晕头转向地走了半天,肚子空得发疼,喉咙干得冒烟,这才在山坞路边撑不住坐了下来。 正是这时候,挑柴的村民出现在暮色里。 话说完,村民没有多客气,领着他回了家。屋里油灯昏黄,柴火噼啪响着,他从湿衣服里又摸出两块银元,请村民帮着买伞、买鞋、买点干粮。 天亮得很早,山里的雾气还没散,村民挑着柴,把人带到了通往铜鼓的边界。 风从岭口吹过来,带着一点潮湿的凉。 换了新鞋,撑着伞,他顺着城的方向走下去,身影很快被晨雾吞没,只留下一条还没干透的山路,在后头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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