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67岁的大地主戴万龄被日军擒获,竟用两块钢板将戴万龄夹在中间,用铁丝

若南光明 2025-12-11 22:33:03

1937年,67岁的大地主戴万龄被日军擒获,竟用两块钢板将戴万龄夹在中间,用铁丝捆绑后,泼上汽油点火焚烧,即使烈火焚身,他依然高声痛骂日军,而日军将其残忍杀害后,扔进了狼狗圈。 没人会把“大地主”和“抗日义士”这两个标签绑在同一个人身上,可吉林敦化黄泥河的戴万龄偏就活成了这样的传奇。 祖上是山东来的闯关东人,爷爷挑着担子落脚敦化,父亲开起杂货铺,到他这辈,田产从山脚连到河湾,镇上半条街的铺面都挂着“戴记”的招牌。 可这个穿绸缎马褂的地主,见不得乡亲受苦——1929年闹旱灾,他让伙计打开粮仓,自家吃杂粮也要让饥民喝上稠粥;邻村张老五被土匪绑票,他揣着五十块大洋走了三十里山路去赎人,回来时鞋底子都磨穿了。 乡亲们喊他“戴善人”时,谁也没料到,这个花甲老人会有一天把账房变成军火库。 1931年秋,日军的卡车开进敦化那天,戴万龄正在核对秋收账目。 粮仓的木门被刺刀劈得稀烂,日军士兵扛着米袋往卡车上扔,自家“戴记粮行”的伙计被推倒在地,嘴角淌着血。 后院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他跑过去一看,小孙子躺在奶妈怀里,额头一个青紫色的血包——那个刚会喊“爷爷”的娃娃,因为拽了一个日军士兵的衣角,被枪托狠狠砸中,当晚就没了气。 守着孙子冰冷的身体,他把账房里的金条、银元全倒在桌上,让管家去奉天买枪:“有枪就能护着咱这方水土。” 护院、佃户、邻村的猎户都来了,三十几个人背着土枪、猎刀,在山神庙前磕头结盟,这支“戴家队”成了敦化最早的民间抗日武装。 1932年开春,他带着队伍投奔吉林抗日救国军,成了第三团团长。 队伍从几十人扩到三百多,军饷、弹药全靠他变卖土地、商号支撑。 有次夜袭日军据点,他左腿被子弹打穿,卫生员要背他撤退,他摆摆手:“打完这仗再说!” 咬着牙跪在雪地里指挥,直到据点的炮楼塌了,才让人用门板抬下去,挖子弹时连麻药都没打,汗珠子砸在地上成了冰碴。 日军恨他入骨,几次派人送劝降信,说只要归顺就给“满洲国”的高官,他把信撕了扔进火盆:“我戴万龄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 当时不少地主要么投靠日军当维持会长,要么卷着家产跑路,有人劝他:“您一把年纪,守着家业安度晚年不好吗?” 他指着墙上的祖上牌位:“祖宗留下的地,不能成了日本人的;乡亲们的命,不能由着日本人糟蹋!” 1937年冬,日军一个大队围了他的驻地,弹药打光了,护兵要把战马让给他,他却把缰绳塞给受伤的通讯兵:“你年轻,活着出去报信。” 寡不敌众的激战过后,他因为体力不支被日军擒获。 铁丝勒进皮肉时,他想起山神庙前的誓言;汽油泼上身时,他看见小孙子笑着朝他跑来。 浓烟呛得睁不开眼,痛骂声却一声比一声响,直到烈火吞掉最后一丝气息。 在那个年代,乡土就是中国人的根,戴万龄守的不只是自家的千顷良田,更是祖祖辈辈开垦的家园——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守土”情结,让他没法像其他地主那样转身离开。 他的商号没了,土地易主了,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让日本人知道,这片土地上有人不肯低头。 戴万龄死后,儿子戴克政带着残部继续在长白山里打游击,队伍里总有人念叨:“戴团长说过,地没了能再垦,国没了就啥都没了。” 黄泥河的老人常给孩子讲那个冬天的故事:火光照亮了半个夜空,有人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喊“打倒小日本”,一声比一声响,直到火灭了,雪落了。 如今再看那两块被烈火熏黑的钢板——日军以为这样能摧毁中国人的骨气,却没想到,一个地主用最惨烈的死,在黑土地上种出了更旺的抗日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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