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刚结束,我正收拾笔记本准备溜,后背突然被人戳了一下。回头看见部门经理老张搓着手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小林,王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我手里的笔“啪”掉在桌上,塑料外壳磕出个白印。 会议刚结束,我正收拾笔记本准备溜,后背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回头看见部门经理老张搓着手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小林,王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手里的笔“啪”掉在桌上,塑料外壳磕出个白印。 这王总可是大老板,平时除了全体大会根本见不着,怎么会突然找我这个小透明? 走廊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我却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上。 办公室磨砂玻璃后透出暖黄色的光,我深吸一口气推门——王总居然没坐在办公桌后,正背对着我看墙上的项目地图。 “小林来了?”他转过身,手里捏着个马克杯,热气氤氲了他半张脸,“上个月让你做的用户调研,报告最后那页建议,挺有意思。”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页我以为没人会看的潦草笔记,居然被他注意到了? 他指了指沙发,自己先坐了下去,马克杯在茶几上磕出轻响:“我年轻时候也爱瞎琢磨,不过没你胆子大,敢直接写‘现有流程需要推翻重来’。” 我手心里全是汗,只能盯着他杯壁上滑落的水珠。 “说说看,”王总突然前倾身体,眼神亮得吓人,“如果让你牵头改,第一步想干什么?” 窗外的夕阳正好照进来,在他头发上镀了层金边。 我张了张嘴,那些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的话突然变得通顺——从用户画像偏差到数据中台滞后,连自己都惊讶居然说了这么多。 王总没打断,只是偶尔点头,最后把马克杯往我面前推了推:“茶快凉了。” 我这才发现杯子里是柠檬片,泡得刚刚好的酸度漫过舌尖。 “下周一成立专项组,”他起身拉开抽屉,扔过来个印着公司logo的笔记本,“把你的想法写下来,明天给我。” 走出办公室时,走廊的灯不知何时亮了。 手里的新笔记本还带着油墨香,我摸了摸口袋里那支磕出白印的旧笔——原来那些我们以为无人在意的细节,说不定正被谁悄悄记在心上。 谁能想到,一次胆战心惊的召见,会变成职业生涯里最亮的光呢? 现在每次路过王总办公室,我都会下意识放慢脚步,那扇磨砂玻璃后,或许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温柔。 而那支掉在地上的笔,我至今还放在抽屉最显眼的位置,提醒自己:永远别害怕发出声音,哪怕只是笔尖划过纸张的轻响。
父母为什么不理解当代年轻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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